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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谁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第七十九章谁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莲儿说:“防备的是坏人,难道本姑娘的朋友也要防备?再说,安王也就是明天的太子是我表哥,我爹爹又是咱们自然国的大将军,难道本姑娘也是外人?”

那官兵说:“不敢,就让这两位老人跟莲儿姑娘一起走吧。”

段章连看着宋天,露出一个笑容,仿佛在说:“你行呀。”

宋天颇为得意,便和段章连跟随莲儿往安王府走去,莲儿的两个仆人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安王府,宋天抬头看着久违的安王府,心情大为不同,第一次来的时候是送字画,想不到和安王明共正仅仅一面之缘便感觉对方值得交往,此次再来,却不料听说了明共正被西山国擒住的消息。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他内心希望是假的。

段章连和宋天跟着莲儿进入安王府,福伯见来了客人,又跟着莲儿一起来的,便也没多问什么,莲儿将两人引到客厅上,然后也不顾段章连在这里,就使劲用拳头砸向宋天的肩膀,说:“你又来这里做什么?为何还要打扮成这个模样?”

宋天一边站立起来一边躲,说:“莲儿,你别胡闹,那天的事情是个误会,今天我们这样打扮也是因为皇宫附近戒备森严,而且我听说了安王爷好像出了点事情,便过来打探一下。”

莲儿说:“我表哥,他出了什么事情?”

福伯在客厅内,诧异的望着宋天,听着他说话的声音,说:“你是……那次来送字画的宋公子?”

宋天说:“对,福伯,既然你听出了我声音,我也不隐瞒了,我就是宋天,这位段兄是我朋友,请问福伯,外面传言的关于安王的事情是否是真的?”

莲儿因为这几天不在家,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福伯,说:“福伯,我表哥出什么事情了?”

福伯泪流满面的说:“既然你们听说了,我也不隐瞒了,安王前几天被西山国的人擒去了,现在生死未卜。而且更可气的是,哎,即便这话大不敬,我也要说,皇上对此毫无反应,只是加强戒备保护自己,对如何营救安王竟然一点也不关注,不让人说,即便知情者提出对策,他也勃然大怒,好像安王的生死完全与自己无关。”

宋天知道真相后,着急起来,说:“这可如何是好?明天就是太子册封仪式,皇上就是不为别的,这仪式又怎么举行呢?”

福伯流泪说:“谁知道皇上怎么想的,安王可是自己儿子,怎么这么冷漠呢?”

莲儿跺脚说:“真可恶,怎么会这样?”

段章连说:“各位不必惊慌,我们要从长计议,明天我们看看皇上什么反应再说,莲儿姑娘,我和宋兄弟明天想参加太子册封仪式,本来我有别的途径可以弄到拜帖,但现在见过了你,你能否给我们弄两个拜帖?”

莲儿也哭着说:“好,这个没有问题。”然后她大哭,依偎在宋天怀中,宋天感觉莲儿躺在自己怀中,不妥,说:“喂,这……”,但见莲儿哭成泪人,也不好将她身体扶起来,只是不断安慰道,但自己也在流泪。

路金英在小茶棚用完了茶,径直向水晶堡走去。她粗略计算了下,自己离开水晶堡的时间已经一个月有余。此番回来的路上,但见周围景色依旧,只是心境已是不同往昔。她现在逐渐对姨妈高绝花有所不满,此次姨妈让她回来,而明天又得急匆匆赶到云京,而只用一个下午雇个马车也能到云京,不过这样匆匆也太折腾人了,她不知高绝花到底怎么想的。

高绝花知道今天路金英会回来,便让春婷婷先回避了一下,对堡中的人说她出去办事了。

路金英来到了水晶堡总处,她登上山,在大厅内的高绝花已经有所觉察,高

绝花对厅内的众人说:“你们都先退下。”

众人退去,路金英前脚已经踏进大厅。不等路金英开口,高绝花先说:“英儿,回来了。”

路金英说:“托姨妈的福,回来了。”

高绝花说:“你做的很好,没有让姨妈失望。上次我托人给你稍的信让你务必参加太子册封典礼而且让你日后想方设法留在安王府,你知道了,对吧?”

路金英说:“英儿知道。”

高绝花笑说:“可是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又临时捎信让你今天回来吧?”

路金英说:“是的,姨妈这么聪明,什么都瞒不了姨妈。英儿的确是这样想,也好纳闷,这里离云京尚有一段距离的。”

高绝花说:“实在是有一件要紧的事,你随我来。”

高绝花起身从大厅后门出去,路金英紧随其后,跟着高绝花步入卧室。高绝花从自己的床铺上揭开铺下面,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衣服,路金英看着眼有些晕。

高绝花说:“这是用很特殊的材料做成的衣服,刀枪不入,姨妈要你今天带到皇宫交给一个人。而且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很多人都有能力做,但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姨妈不相信任何人,这事非同小可,姨妈不可以冒着乱信任的危险而乱用人。”

路金英看见高绝花这么凝重,说:“姨妈让我交给谁?”

高绝花说:“当今的皇上瑞阳皇帝。”

路金英说:“啊?皇上?”

高绝花说:“不错,明天春冬来的党羽会有人借着这次太子册封典礼行刺皇上,让皇上穿上这衣服,确保万无一失。只是姨妈此前立下重誓,不能踏入皇宫,否则遭天谴。”

路金英说:“可是,姨妈,谁要刺杀皇上和我们水晶堡什么关系?”

高绝花说:“姨妈知道早晚会让你知道。知不知道为何姨妈常年带着面纱?”

路金英说:“不知道,英儿小时候记得姨妈是个十足的美女,几乎称的上倾国倾城之貌,不但不羞于见人,而且完全可以以相貌而自豪。为何姨妈不以真面目示人?”

高绝花说:“小时候你见过姨妈的相貌,现在还记得不?”

路金英说:“有一点印象,但不是很深刻。”

高绝花笑了,笑的心酸,她说:“英儿,你去墙壁上的柜子里拿一个匣子。”

路金英不明所以,她来到与床铺正对着的墙壁中,那墙壁上被凿开了一个柜子的轮廓,里面是一个木制的柜子,路金英打开柜子,果然见柜子中央有个小匣子,便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

高绝花一阵激动,她声音有些发抖的说:“你打开。”

路金英打开了小匣子,见里面铺着一张折叠好的字画,高绝花的眼泪像珍珠般流淌。

路金英慢慢取出字画,慢慢展开来,发现那字画足有半个人高。上面画的是一个穿着帝王服饰的人和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那帝王画的很有生机。

路金英看着画中虎虎生机的帝王,问高绝花:“这……是皇上?”

高绝花将脸转过面对床铺,不忍心朝字画的方向看去,喃喃的说:“他不是当今圣上,他是青武帝!”

路金英不认识当今的瑞阳皇帝,更不认识青武帝,她看着表情与往日不同的高绝花,说:“那……这个女子?”

高绝花说:“她是青武帝的一个妃子,茹妃。”

路金英哦了一声,仿佛猜到了什么,她盯着高绝花,只见高绝花面向她,缓缓的揭开面纱,露出一张清秀脱俗的脸庞,喃喃的说:“英儿,你应该猜出来了,姨妈就是茹妃。整个水晶堡甚至整个武林,知道姨妈身份的也只有朱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