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慧心也不在搭理林镇南，只是招呼林平之坐上马车。

“师父，我父亲他？”

林平之显得很平静，却也忍不住打量自家父亲。

“你们林家的剑法虽然精妙，但也算不上高明，若是没有配套心法也不过就是普通武学典籍，算不得绝世武功，呵，徒儿你资质平平，却也不是练武的料子，但贫僧却有办法让你快速晋升。”

林平之赶忙央求道“师父，不管多苦多累，徒儿都愿意承受，还请师父传授我高深武功！”

“学武，是为了什么？”

慧心反问林平之。

“强身健体，锄强扶弱，行侠仗义！”

林平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

“呸！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自古学习武功的人，那个手上没沾染无辜之人的鲜血，当你真实拥有，就会知道习武并不会让你太快乐，但习武变强，倒是可让你不再受人欺负，行侠仗义？什么是侠？”

慧心从未认为自己是侠，自己只是个江湖过客，不管是在哪都找不到一丝归属。

林平之若有所思，他在想若不是自己徒然出手，那余沧海的弟子就不会死，余沧海也同样没有借口对福威镖局下手。

“你想什么呢？”

慧心见状，知道林平之陷入自责中，忙劝解道“你别以为你不出手，余沧海就会放过你林家，不管他觊觎还是为了别的，都不会让你福威镖局好过，而且福威镖局虽然有些威名，但也不是人人惧怕，所谓拳头大就是道理，在江湖奉行的就是弱肉强食，弱小就是原罪！”

“可是！”

“没有可是，善恶也不过是人强加上，自古都是如此，你们林家从来都不算是江湖势力，因为你父亲并未打出福威镖局的名声。”

慧心摆摆手，止住这个话题，反而上下打量林平之。

“师父，怎么了？”

林平之不解，看慧心的目光有点怪异道。

慧心摇头说道“贫僧再想，传授你何种武功，你到是说说看，你都想学什么？”

“剑，我想学剑！”

林平之根本就不理解，慧心的意思，却是头也不回就脱口而出。

慧心苦笑道“贫僧精通掌法，指法与杖法，剑法只不过稍加练习过，这点怕是指点不了你，但我却是可以指点你修行内功，只若内力上来，哪怕就是普通剑法，也能打造出绝世高手！”

“看你模样，不过修行过普通心法，还算不得入门，真不知道你父亲是如何想的。”

林平之低头呐呐道“徒儿也从未想过，习武竟然会是这样，爷爷在世前，曾经说过我林家倒是有心法，但我问过父亲，他却说我们林家武学都是口口相传，并未有过典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