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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看春宫(h)(1 / 2)





  此画甚得楚棠心意,听到莲钦的夸赞,她忐忑的心都安定了不少,笑问道:“依你看,这是刘寅的真迹吗?”

  刘寅是个落魄的书生,才高八斗,书画一绝。却因卷入了科考舞弊案从此失了应试的资格。他满腹才情无处伸展,自此之后一蹶不振日日流连于风月,靠画春宫维持生计。就算他偶尔画了正经画,却也大多是在暗喻情色。

  他的画画得很有技巧,旁人仿效不来。可无论他画得有多好,在世人眼中总归还是上不得台面,鲜少有真正赏识他的人,故他的画大多流入坊间。楚棠手上的这副无论是从手法还是隐喻来看都是真迹无疑。可莲钦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开口:

  “吾不懂画。”

  楚棠一听便觉得他在唬弄她,她反驳:“你可莫骗我,我可见你收了许多刘寅的画。”

  莲钦是为数不多赏识刘寅的人,可却仅限于他的画。他收藏了许多刘寅的画,包括春宫图。

  见被拆穿,莲钦也不狡辩,他好兴致的看了眼楚棠,起了逗弄的心。

  “吾挂出来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些比你手上的这一副还要好些,你可没见过。要不要去瞧一瞧?”

  楚棠自认为手上的这一副已是绝佳了,见还有更好的便忙点头应了下来。

  可当她看见莲钦将那一幅幅羞人的春宫摆在案上时,她便后悔了。

  “你…你…”

  楚棠惊讶的说不出话,她可没想到看似正经的莲钦竟是个淫徒,可偏偏他还是一副正经得不要再正经的神情,似乎是真的在欣赏画一样。

  “他画的,可比你那淫书上画的好了不知多少。”

  莲钦指着刘寅的春宫旧事重提,楚棠的脸刷得一下变得通红,怯懦的往后小退了半步,看向莲钦的眼神都变得羞涩起来。

  她嗫嚅道:“我说过的,那…那不是我的。”

  是那摊主将她害惨了。可不像他,自个儿收了这么些淫秽之物。想着想着楚棠便又底气十足,她挺起胸脯仰着面望着比她高了近两个头的莲钦道:“你收这些,看来也和那些纨绔子弟无二般。”

  说来也惭愧,往来千年,莲钦碰过的还只有楚棠一人呢。他虽收藏有春宫,可却并不是个重欲之人,淫徒更是说不上。

  可看着眼前楚棠一副咬定了他是淫徒的模样,他便有意戏弄她:“是啊,吾确是如此。”

  似乎为了印证他这句话,他还微弯下腰几乎额抵额的与楚棠对视。

  “某人今日未经允便跑出府,是还嫌上次的教训不够吗?”

  楚棠羞极,她一时之间竟又成了无理的那一方。况且此刻他挨得这般近,之前与他身体接触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伸了手就要将他推开,却被莲钦给钳制住了腰。

  她瘦瘦的,腰细如柳,盈盈一握若无骨。他嗅着楚棠身上的棠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你…你放开我。”

  二人离得太近,楚棠羞愤的别开脸,可莲钦却逼迫着她和他对视。

  她的娇羞令他发起热来,无论是耳根,还是身下。他又对这个尚且只有十四的奶娃娃起了反应。

  只见楚棠咬着红润的唇,也不知是她本来的唇色还是因涂了口脂的缘故。总之娇艳欲滴的,叫他鬼斧神差的贴了上去……清幽的棠香争相恐后的钻入鼻中,既然已经这样了,便当作今日的惩罚吧。

  他加深了这个吻,一下又一下的吮吸着楚棠颤抖的樱唇,舔弄着她上下唇瓣。楚棠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抗拒他。

  莲钦轻笑出声,又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楚棠吃痛,惊呼着张开了紧闭的唇。粗粝的大舌趁此机会溜入那湿热的腔内,狂乱的席卷其中。

  少女的檀口香甜美妙,连口液也带着丝丝甜味。莲钦尝出她应是吃了花糕,就着湿濡甜液卷着楚棠的小舌,又嘬又吸的发出“滋滋”的声音。

  楚棠被迫张开的唇被男人粗粝的舌给填得满满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她胸脯起伏,娇糯的哼出声来。莲钦便不再嘬她,将她方才分泌出的口液齐齐刮卷入了喉后便贴着她的舌打转。

  楚棠被吻得找不着北,她似乎是个极易染上情欲的人。她想抗拒,可却沉沦于其中。

  之前醉酒的时候不晓得个中的滋味,今日一看。也怪不得话本里常说风月醉酒,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