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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1 / 2)





  太子殿下?军中人人惊呼,这场战事因何而起,大家都知道。而且陈逾行被罚到静思塔后,剥夺了手中的兵权,现在军中大多都是娄振的兵将,听见自己主帅这么说,自然相信。

  “他是假的!是假的!”陈逾行大喊。

  娄振重新上马,来到陈逾行面前,“三殿下,太子殿下安好,和北狄的战事当从长计议。”

  陈逾行又起弓,打算射箭,娄振挡在身前,“三殿下!”

  陈逾白见此情景,向晟朝军队这边骑马而来,阿豺突然赶了上来,挡在了他身前,“王子说,今日一定要带太子回北狄。”

  陈逾白笑笑,“阿豺,别急,阿沅还在哪里,我不会走的,我只是想平息这场战乱,你相信我。”

  阿豺不知为何,竟然一点都不怀疑,退让开,让陈逾白走进了对方的阵营。

  来到阵前,陈逾白大声喊道:“各位将士,吾乃晟朝东宫太子,因被奸人所害,幸而天不亡我,而北狄以礼待客,爱好和平,此战如今师出无名,大家可早日回家看顾老母妻儿。”

  陈逾行气的直捏拳头,此刻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陈逾白看一眼娄振,娄振下令,“撤兵!”又喊道:“秦将军!”

  秦善突然从军中走出,娄振说道:“还请秦将军,好生照顾三殿下。”

  “是!”

  队伍浩浩荡荡向后撤去,秦善向陈逾白行一礼,紧跟在陈逾行身旁也撤了下去。

  陈逾白对娄振说:“老将军,此次多亏了你,若不是父皇下令让你带兵前来,这件事还没这么容易解决。”

  娄振道:“这是老臣的荣幸,还望殿念着老臣的忠心,能好好待汐月。”

  对于娄汐月,陈逾白还真有些头疼,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将军,你先派人给父皇传去消息,让陛下别为我担心,今日我还要回北狄,尚有事情未完成,希望此次能让晟朝和北狄达成百年不战。”

  “殿下仁义,一心为民,是我晟朝百姓的福气,那老臣就在驻地等着殿下的好消息。”

  陈逾白点头轻笑,马鞭一挥,向对面的北狄军队行去。

  见此情景,阿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心中也更加佩服,能置自己的安危不顾,继而顾全大局,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太子大仁大义,我阿豺佩服。”

  “走吧,我有些话要对吐延王子说。”

  两人来到北狄皇宫门口,就见吐延王子率众已经等在了宫门前。

  两人下马,吐延王子大笑道:“今日之事,本王已知晓,太子殿下果然有明君之德。”

  陈逾行道:“王子,晟朝退兵,我也不便久留,此次我希望以两国名义签订契约,”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这封信早就应该给王子了,但愿现在还不晚。”

  第87章 和亲

  吐延打开信, 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行楷映入眼帘。

  吐延王子亲启

  始承王子恩泽,性情多有契合,治国理政亦不谋而合,实乃良师益友。怎奈吾与尔同类, 隐瞒身份、不告而别实属无奈。吾弟三皇子逾行欲杀我, 为保命, 也为将其治罪,遂到你处, 欲尔等行之书信为据。道哉, 君王之位是也,本是同根生,自相残杀无两相保全法。吾与其弟品行王子可自行定夺,吾虽不能诺三城, 但诺, 长生天不佑北狄时, 晟朝佑之,两国长安百年不战。如何行之,还望王子几多思虑。

  陈逾白亲书

  “汝之所思, 正乃吾之所思也。”吐延自动忽略同陈逾行来往书信一事, 爽朗的哈哈大笑声又起, “是长生天保佑我北狄,让我遇上了你,若你们晟朝之人都如那陈逾行一般,怕是两国百姓要一直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陈逾白会意一笑,“即是如此,我们就尽快签订契约,算来, 离开晟朝已有近一季,是该回去复命了。”

  “我也知道留你不住,但不舍之情也是真的,到你登基那时,我定然前去恭贺。”

  “王子切不可如此说,陛下万寿……”

  吐延打断了陈逾白,“和我,还说这些做什么,我们何曾见过万寿之人。”

  陈逾白也笑了起来,自嘲道:“这份洒脱无谓,我倒是比不上王子了。”

  “来人!”吐延大笑,“设宴!”

  这个晚宴上,陈逾白没有拒绝悦延送来的两套服饰,似乎都是早就准备好的晟朝服饰,男女各一套,虽不及东宫的奢华,也尽显诚意了。

  “我一早就让人做了这两套衣服,以为没机会穿在你们身上呢。”

  卫婵沅拉着悦延的手,“怎么会,这身衣服我很喜欢,悦延,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是,你喜欢我最开心。”

  陈逾白携着卫婵沅,与吐延一同坐在了最高的位置上,两张桌子相隔不远,北狄的朝臣大多已经在上次篝火晚宴上见过陈逾白,这次再见都知道了身份,时不时在底下议论纷纷,而卫婵沅温婉的坐在身旁,亦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

  陈逾白看着人们的眼神,小声对卫婵沅说:“他们都在看你,我的阿沅是最美的。”

  “殿下如今倒是不怕我见人了。”

  “阿沅,有时候没了身份,就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之前我只是普通的茶商,他们难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如今你是太子妃,他们只会感叹你的美丽,是万不敢多想一分的。”

  吐延听见转头说道:“太子说的不错,从古至今都是强者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保护自己想保护的。”

  举杯,“太子,太子妃,虽然我千万般不舍,但也知道如今身份不同,你们归期在即,我想留也留不住。其实不论是何种人,都没有人能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

  卫婵沅淡笑。陈逾白举杯一饮而尽,他们处境相似,吐延此话也是说到了他心上。

  正在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时,突然有人通报说晟朝三皇子使者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