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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若是她命婢子去拿,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自恃清高?宝仪想着,她毕竟有求于他。而且她身高低微,本来就应该伺候。

  傅宝仪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好怕的。人和人不都一样么?身上都是一样的肉。只不过是这里多一块,那里少一块罢了。

  可一进浴房,傅宝仪就心里打鼓起来。她从衣架上取了衣物,从背后绕过去。

  沈渊庭的身体,是强壮而结实的,古铜色健康的肌肤,有水珠蜿蜒滑落。傅宝仪看见,他背上的肌肉结实,上面有好几道道长长的印记,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

  不会是她昨夜抓的吧?

  她正走神,沈渊庭忽然从水里站起来,哗啦啦一阵水声。

  他怎么就突然站起来了?衣服还没给他呢。傅宝仪可不想污了眼睛。她飞快转身。

  沈渊庭不知道这人在愣着个什么劲儿。女人就是矫情而且麻烦,拿个衣服都磨磨唧唧。

  他长腿跨出浴桶,一把扯过宝仪手里紧紧攥着的寝衣,披上。

  傅宝仪纵然转身,可还是无可避免的瞥了一眼那处。她低着头。

  “还不出来?你难道要在浴房里睡?要不要给你床被子?”男人的声音冰冰冷冷。

  傅宝仪打了个激灵,她不在浴房里睡,浴房四处都是潮湿的,怎么睡?

  她挪着碎步,到了殿里。总觉得嗓子有些干的慌,傅宝仪摸到了茶杯,问他:“爷,要喝水么?”

  “不喝。”沈渊庭在床上闭目。

  傅宝仪咕嘟咕嘟灌了几嗓子水。她圆.滚的胸口起伏,有水滴在衣襟上,打湿了一小片。

  床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好,睡着了没有那么尴尬。

  床榻很大,容两个人绰绰有余。

  傅宝仪小心翼翼的吹了蜡烛,只留了一根光芒微弱的。她脱了鞋袜,更加小心的,从沈渊庭身上跨过去。

  傅宝仪屏住呼吸,害怕吵醒他。

  可还没挨到枕头,男人便睁开了眼,把她翻了个过,手掴着她的细腰,就要撩开她的衣裙。

  他是装的。

  第25章

  傅宝仪缩了缩。她往前撑住手, 叫出声:“爷,您先别。奴婢有话对您说。”

  沈渊庭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也懒得听。

  晚上, 不就是干这事的?说来说去有什么意思。

  但看女子颤栗,沈渊庭便放开她。

  他与她相对而坐,居高临下道:“何事?”

  傅宝仪喘了口气。她很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停留在那个地方。

  她整理衣衫:“爷, 昨晚匆忙,妾沈有许多话没来的及说。奴婢想着, 今天一定得说明白。”

  “我知道侯爷厌我, 做这些事也不是打心里喜欢才做的,奴婢都懂。”

  她眼睛湿漉漉,看起来真挚。

  沈渊庭摩挲着大拇指的白玉扳指。

  “皇后娘娘可怜我家, 给妾沈这个机会,能保住父亲,奴婢心里很感激。毕竟这件事, 是父亲交友不慎,怨不得别人。”傅宝仪语气平缓,把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她用力捏着被汗濡湿的手心, 努力与他平视:“妾沈也希望,侯爷不要把这件事当成负担。若是侯爷有心仪的女子,妾身绝对不会心里生妒。”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合着, 他这儿就是个避风的踏板。

  夜里,宝仪的眼睛, 出奇的明亮。

  她小声道:“若是侯爷能帮奴婢解决父亲的事, 宝仪很是感激。对王爷,也不会有隐瞒。”

  说完,她大着胆子, 直起脊背,胳膊慢慢环住他肩膀,用唇去啄他的唇。

  沈渊庭闭了闭眼,后又被这奇怪的,酥麻的触感,给侵扰了。他感觉到柔软湿润。就像皮肤上,有只小小的虫子在咬一样。昨夜明明已经尝过,可那感觉和今天一点都不一样。是一种全然新奇的体验。

  宝仪豁出去了。她根本没办法。她在朝里没什么人脉,若是想救父亲出来,比登天还难。唯一的办法,便是求助于眼前的男人,她现在的夫君。她只能默默祈祷,她这种拙劣的勾引技巧对他来说有用。

  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因为他根本没有回应。

  傅宝仪沮丧的慢慢的停了动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在她犹豫时,男人仿佛有所警觉,把她压在枕上。

  “你那点心思,就收回去,等你父亲出狱再说罢!”

  他的动作一贯轻狂。与他白天端正外表丝毫不同。

  傅宝仪琢磨着他的话。

  沈渊庭的意思是,若无大事,父亲是可以出狱的。

  傅宝仪心里油然一点喜悦。她伸出胳膊,犹如一株无骨的菟丝花,攀附在他耳边:“侯爷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