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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街边看见了她

  “不辞而别,毫无音讯。”捏紧拳头想到这八个字的时候,岑子义心口泛疼。

  如果是他哪里做得不好,他可以改的。

  他们前一天还好好的,她还蜷在他怀里娇娇软软的叫他老公,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他甚至不敢回家,害怕见到她留下的任何一点痕迹。

  就如从前两次一般,她来得悄无声息,停留了二十多天以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岑子义将自己认识的所有关系网放出去,连她的一点信息也没有找到。

  仿佛纽约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一个女孩。

  之后不到一个月,岑子义便随着陈彦澈回国,回到了商都。

  陈彦澈少年时代曾深爱过一个姑娘,却因为被人陷害,自身魔气失控后伤害了对方,为了避免将心爱的人伤得更深,陈彦澈选择了远走他乡,在美国一待就是七年。

  七年间,陈彦澈控制住了自身的魔气,又寻到了那姑娘的踪迹,于是决定回国。

  岑子义是个没根的人,回国与否对他来说本没有那么重要,只因为国内更可能找到容裳,他便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他以为要耗费不知道多少功夫才能找到她,甚至短时间内再也不会遇见容裳了,却不想会在商都的街头看见她。

  只是与她同行的人,刺痛了他的眼。

  那是他当初在纽约的布朗科街区要抓的那个意大利人的副手。

  岑子义的疑心一向很重,或者说,但凡经商的、沾染上地下世界的,任何人的疑心都很重,因为在地下世界轻信旁人的人,不是因此倾家荡产便是丢掉性命。

  结合几个月前遇见容裳的场景和如今见到的场景,由不得他不去多想,由不得他不去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设计好的阴谋。

  她第二次救他本就是受人指派,那么她向他求救呢?

  唯一意外的,大概是她会对他生出几分真心吧。

  那么她不告而别,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如果她是敌人的人,那他该怎么办?

  他那可怜的一星半点的爱情,在此刻显得荒凉又悲哀。

  然而当他回过神追过去后,没能找到容裳。

  陈彦澈喜欢的那个姑娘,是容氏集团的千金,能力卓绝、容貌出色,自十九岁掌权,短短几年间排除异己,将容氏集团牢牢掌控在手。

  而比起岑子义的寻寻觅觅,陈彦澈的追妻之路顺畅得令人咬牙切齿。

  他们回国不过几日,便是容卿卿的二十五岁生日,当晚陈彦澈就将姑娘从宴席中途带回了家,次日就开始了同居。

  接着容氏集团和陈彦澈手下的团队便开启了合作,陈彦澈美名其曰和老婆谈生意不妥,便甩手将双方接洽的事情交给了岑子义,自己天天跑去容氏集团那边和佳人厮混。

  岑子义一边被迫吃狗粮,一边还得苦逼加班,本就沉闷着。

  自从在街边看见容裳后,他的情绪就更加躁动起来。

  想她,想得都快要疯掉了。

  两天后,也就是前往腊月湖山庄的前一天,他和岑溪谈项目谈到很晚,便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暂住一晚。

  关起来肏个够(高h)

  云溪是容容卿卿的助理之一,是容氏集团方面负责此次项目接洽的负责人。

  对方离开前说晚点有个同事路过这边,会顺便将腊月湖的一些详细数据的文件给他带过来。但岑子义喝了不少酒,半醉之间却没有注意到对方神色间隐晦的笑意。

  所以容裳敲开他的房门的时候,岑子义根本没有想起腊月湖文件的事情,酒精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没有去想容裳怎么会半夜敲他的门,更没有发现容裳看见他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和忐忑。

  他沉溺在“被喜欢的人从头到尾的玩弄感情”这样的愤怒里,将容裳拉近门来,抱起她扔到床上强吻过去。

  容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并表示会解释几个月前突然离开的事——容裳当时只是以为他因为她的突然离开而生气。

  她确实有点心虚的,怕当面说了更舍不得,所以她留了信便偷偷走了,想来他看见信的时候,定然很愤怒。

  “不辞而别?不是故意为之吗?”岑子义冷笑之后,根本没有给容裳解释的机会,抽出领带绑了她的手,用手帕堵了她嘴,一边将他以为的真相说出来,一边撕碎了她的衣服。

  可他在她面前仍旧卑微懦弱,哪怕是这样愤怒的关头,他还记得不能伤了她,手指深入花穴里抽送,待她腿心处淫水肆意,他才脱了衣服裤子,扶着性器插进她的花穴里。

  如同乳燕归巢、鱼儿入水,被她的温暖媚肉包裹住肉棒,他的愤怒、不安、躁动都消解了,只剩下满腔的柔情,和想要将她肏哭的欲望。

  “裳儿……我好想你……你还是那么紧……好舒服……我好想你……想把你肏坏了……把关起来,让我一直肏个够……啊……不……肏不够,肏一辈子也不够……好爽……裳儿……你真紧……”

  他捧着她的双乳,嘴唇在乳尖上流连忘返,亲吻、含弄、吮吸,恨不得将她吞下腹去。

  其实也想吻她的嘴唇,可他又不敢放开她,怕听见他不想听见的话,怕被她伤得心口流血。

  他不想去管,无论她是敌是友,无论她出现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可他的心是真的,他的情是真的。

  她从前不也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吗,不就是他一厢情愿吗,不要紧的,他可以继续一厢情愿,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行了。

  “裳儿……啊哈……裳儿……好爽啊……”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害怕再度失去的惶恐混在在一起,以至于他却没有注意到,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的容裳,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不解变成最后的失望至极。

  她闭了眼不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实际上她也无法反抗,情蛊相遇,情欲泛起,她整个人都软了,随着他的抽插而欢愉快活,忍不住抬起臀去配合她。

  强行反抗当然可以,但是又何必呢,不过是一场欢爱罢了。左右是他,哪怕他是个混蛋,左右是他,再多这一次又何妨。

  但与身体的炙热相反,她的心里是一片冰凉。

  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她?

  她偷偷做了那么多,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