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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 / 2)





  医生说,贺云山恢复得很好,伤口基本止血了,只需要定时更换纱布和药。说完了,又再次感慨alpha近乎恐怖的自愈能力。

  216总觉得有点奇怪,毕竟他是从电视上看到先生病危才不管不顾地冲到医院里来的。

  “先生,之前的新闻说你情况很糟糕。”216自然地询问。

  贺云山坐在床边,一边系扣子,一边把领带递到216的手里,示意他帮他打领带。

  “哦,新闻媒体嘛,总是见风就是雨。几分真几分假,不能尽信。”

  216眨眨眼睛,贺云山站起来,把衬衫领子竖起来,方便216系领带。

  “我恢复得快,沅沅不高兴吗?”

  216立刻摇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贺云山摸摸他的脸:“那我们回家了。”

  216却并没有预想中那样雀跃着答应,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可是我现在住在新社区,和哥哥一起。我……我……”

  贺云山拧眉。

  他这是还想要在外面乱晃?

  小兔子放养了几天,心怎么就野了?

  贺云山心里叹口气,以退为进:“那我送你回去。我看看你住的地方才好放心。”可是没走出几步,他又突然侧过头,一把攥住

  了216的手腕,从216这个角度看过去,先生的唇抿成一条不愉快的直线,长睫毛垂下,眉眼阴郁,却有几分难言的可怜挣扎,“

  只是我去找你就会费一些时间,从我们的新家开车到你住的社区,加上堵车,可能要两个小时。”

  “不过也没什么大关系,我6点下班,8点到你住的小区,沅沅要是能留我吃个饭就好了。我10点就可以回到家。也不错。”

  216睁大了眼睛,有些小期待地说:“我们搬家了吗?新家在哪里?”

  “在青露山下,比原先住的洋房离市中心要近了。”贺云山诱哄着,“蓝色的尖顶,很多很多扇飘窗,一个圆形泳池,一个比原

  先更大的花园还带了一个喷泉,还有一个有彩色玻璃窗户的小阁楼。我选的时候就在想,沅沅一定很喜欢这个小阁楼。”

  216左手手指绞着右手手指,有些为难挣扎的样子。

  “我还给你预订了一只小狗,深棕色的,现在刚刚是揣在袋子里就能出门的大小,一见人就叫,但是又很黏人。跟你那只毛绒玩

  具狗很像。”

  216愣了一下:“你,你还记得我的毛绒小狗啊?”他舔了舔嘴唇,耳根有点红:“你怎么记得这个呢?”

  “沅沅的什么我不记得呢?”

  216心里轰然一声,情绪泄洪,理智奔溃。他伸手去勾先生的小指头,“那,那我们回家。我要看看小狗。”

  可是等216到了新家,还没来得及看看新家,刚喊了两声:“小狗!小狗!小狗呢!”就被贺云山拦腰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216有点慌:“小狗呢?”先生埋头在他的锁骨处。他今天穿了很简单的短袖,圆领口微微垮开,露出雪白脖颈和细白精致的锁

  骨。

  贺云山的嘴唇顺着修长雪白的脖颈游移,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如期而至的颤栗羞涩,又在耳垂上咬了一口,牙齿磨着那一点莹白

  软肉,含糊不清地说:“在花房。管家带着。”

  “先别管小狗,管管我。”贺云山简直发了狂,把216当成沾满奶油的甜软的糕点,又咬又吮,粗喘着落下一个又一个红艳的吻

  痕和咬痕。

  216又痛又麻,立刻酸软着攀住先生的肩,小声挣扎:“先生,先生。你的腰……”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掌卡住他的下颚,鼻尖蹭了一下鼻尖,滚烫的呼吸交缠着,一点少年人恋爱的戏谑青涩立刻击中了216。

  贺云山笑了一下,低头亲下去。

  他今天实在太凶了。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又凶又急,舌头裹缠着216红软的舌头,来来回回的舔和搅弄,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

  给216。

  216的腿都软了,艰难地回吻,舌头交缠,水声黏腻连绵,口水黏连成色情的银丝,顺着他微微肿起来的唇角溢出。他彻底晕了

  ,只知道接吻,只知道喘息,手钩住贺云山的脖颈,完全沉溺在一个凶恶的情色意味浓重的味里。

  贺云山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的表情,看到他颤抖的纤长的睫毛,像是被暴力开凿的春泉一样的眼,水汪汪一捧。

  他已经干了216很多次。但是他依然会被216那样一双被情欲熏染的天真如幼鹿的眼睛打动。

  他永远干净,永远纯洁,永远是春天。

  贺云山亲了一口216的唇角,手掌握住他的腰把他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216红着脸手脚并用想要爬开,腰刚刚抬起来,就被一只

  手抓住脚踝拉得更近,后背紧紧贴着贺云山滚烫的胸口。

  “为什么要跑?嗯?”

  贺云山的语气有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他压住216的膝盖,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这副手铐银光闪闪,做工精致考究,在光下好像一环雪光。亮得216心惊

  胆战。

  “先生……”216茫然地看着贺云山,贺云山太爱他这副表情了,在放浪的颤动前的兔子和幼鹿一般的天真可怜,他想要摧毁

  ,但是不舍得摧毁,只能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

  啪嗒。

  手铐一端铐住了216的手腕,一端铐在了床头细铁柱上。

  贺云山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短袖里,一边享受地看着他雪白漂亮的脸上惊慌求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