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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1 / 2)





  秦宿瑜俯腰圈住我的腿,一直身我就坐到他的胳膊上,我讨厌他这样抱我,像抱小孩儿一样,显得我不成熟。

  我胡蹬两下,他还是不放,我就心酸的哭出来,“你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了,现在要走,明儿外头人都会猜,你一点儿也没想过我。”

  我不要做独守空闺的活寡妇。

  秦宿瑜没哄我,他抬手对着门敲了敲。

  外头周欢应着声。

  秦宿瑜说,“拿床褥子来。”

  周欢答话,“太子殿下,就缺褥子吗?奴才要不要给您抬张床进来?”

  他可真会给人添堵,还搬床,是不是再给秦宿瑜送一对美人才算圆满。

  我火大的冲他道,“你要敢拿褥子进来,今晚就给寡人去住兽园!明儿开始不用在这里伺候了,你去伺候猴子吧!”

  周欢便哭哭啼啼道,“这又能怪到奴才什么事儿?奴才关心关心主子您也要拿奴才撒气,左右是奴才的不对,您自个儿都是好的,奴才……”

  “闭嘴!”我真是烦透了他这啰啰嗦嗦的嘴碎,父皇选他在我身边,简直是要人命。

  我燥的乱抓头发,实在气不过对着秦宿瑜的胸前一顿扫,“不要拿褥子进来。”

  秦宿瑜忍俊不禁,“你没得安生,摸也摸过了,能不能乖乖睡觉?”

  我对着他的胸口狂咽口水,半晌还是道,“你别分床睡,我就不闹了。”

  秦宿瑜道一声,“不行。”

  他肃着面道,“我瞧你不老实,不到成婚前你什么也别想了。”

  我霎时愁云罩头,他自己吃斋如素,还要我也随他一起。

  凭什么啊!我就是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不愿意我来玩也一样啊,只要他躺着就好,又不用他出力。

  我都让到这份上了,他竟还是冥顽不灵,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端,我得用激将法会会他。

  “既然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干脆点,我先找几个男宠爽爽,等你行了再上,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秦宿瑜眉梢凌冽,脸又黑又臭,“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是敢说,就怕他要打我,这脸色差的很,他要是不顾念我和他的那点微薄情谊,将我按着抽一顿,我有点得不偿失,而且他要气跑了,我再想寻机睡他,难度就比现在大多了。

  我忖度片刻,准备说些缓和的话。

  他就朝外喊道,“快点拿褥子,顺便抬一架屏风进来。”

  我:……

  我就没见过比秦宿瑜还硬的臭石头,好话坏话他都不听,我想的辙全没用,他真是天生克我的。

  周欢还是遵照了秦宿瑜的话,屏风褥子一样不落的送了进来。

  屏风将罗汉床和龙床隔开,我趴床边观察了那扇屏风许久,愣是连秦宿瑜的影子都看不见,遮的严严实实,比大姑娘还保守。

  秦宿瑜不当女人可惜了,他比女人还守妇道。

  我叹一口气,只能来日再战了。

  --

  隔天早上,我起来时,听周欢说王太医得了风寒。

  风寒不是大毛病,可在王太医这里就要往重了算。

  我着实惊出了一身汗,他岁数大,本来是要赋闲在家养老的,奈何他责任心重,又舍不得我,这才熬到今日。

  我少不得要去看看他。

  秦宿瑜有事空不出时间陪我去,我自己又不敢去,白荷还在太医院,我和她多日没见,真要碰面,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就去找了穆娴,她却是愿意同我去。

  王太医在太医院以东最前面的房屋,我们过去时,正见一个小童蹲在树下熬药。

  我过去问他,“王太医在屋里吗?”

  小童眨巴着眼道,“回陛下,在的。”

  他停停话,接道,“谢太傅也在屋里。”

  谢弭约莫和我一样,是来瞧王太医的。

  我转头瞧了瞧穆娴,她果然垮着脸,我拉她手,与她同仇敌忾,“谢弭这狗杂种真不是个东西,专干拆散人的事儿。”

  “原来微臣在陛下眼里,是这么个形象。”

  这阴恻恻的嗓音除了谢弭不做二想。

  我侧头看人,他果然立在廊下,嘴角含笑的望着我们这边。

  我见他笑就想给他一拳,不过还是得装出笑道,“太傅耳朵惯来比谁都灵,寡人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谢弭道,“微臣就是来看看王老,顺便找他开些家父要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