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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2)





  顾言忱头发上、脸上都在滴水,衬衫挽着衬衫袖子,湿透了黏在身上,显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高大的身子笔直,就这么站在小店门口看她。

  “来接女朋友啊,这么大的雨不会是淋过来的吧?”

  老板这一嗓子吆,莫晓手里一重,竹棒戳到地上,吓得小狗嗷呜叫了一声。

  看着一道长影越压越近,心里噗通噗通越跳越快,却假装没听见没看到继续逗小狗。

  “莫晓。”顾言忱嗓音也像是被水洗过般的清透,两个字无比清晰地蹦进她的耳朵。

  莫晓不动,他又说:“起来。”

  居然还是大爷一般命令的口吻,莫晓心头的火一下就蹭了起来,腾地站起来,语气不善,“干嘛!”

  顾言忱担心她误会,冒着雨回酒店、片场到处找她,找了小半天才找到,担心了一路脸色不太好。

  可看到姑娘眼眶眼角都是红的,眸中闪着水波般浅浅的光泽,又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我们回去。”

  “要回去找你的青梅去,我不要你管。”

  顾言忱笑了一下,很轻的一声:“吃醋了?”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老板笑眯眯看着他们,莫晓有些恼羞成怒,推开他就往外走。

  “在下雨,你跑去哪里?”顾言忱连忙跟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说走的也是你,不要走的也是你,你这人毛病真多。”

  雨水湿滑,莫晓用了大力,一挣,从他手里抽出手,继续往外走,顾言忱无奈跟着她。

  很快就到了顾言忱停车的地方,车灯在雨夜里亮了一下,拉出一片透明轻烟。

  莫晓继续往路边走,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手臂搂在她的腰上,直接把她往回拽。

  莫晓气更大,针扎着不上车。

  顾言忱“嘭”地关上车门,站在雨中看她,“闹什么?喜欢淋雨是不是?”

  这时的雨势已经小了很多,他身后千万条银丝飘飘洒洒,在路灯下迷漫如轻纱。

  莫晓的肩头已经湿透,水渍一点一点在衣摆上晕开,这会儿被他一凶,隐忍了半天的担心和一晚上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泪水借着雨水的掩饰大颗大颗往下掉。

  顾言忱看着她红通通兔子一样的眼睛,又气又想笑,终于一声长叹,将莫晓摁在车身上,“都不听我解释就生气,给人判刑是不是要讲点道理?”

  莫晓闭上眼,别过头去不看他,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一出现就带着青梅招摇,还说是她在闹?

  莫晓越想越委屈,面容平静,心潮却比方才的暴雨更汹涌。喉咙哽咽,雨水滑进嘴里带着涩意,咬了咬唇,回头直勾勾看他。

  “顾言忱,我不是那种可以不求回应默默爱你一生的人,我是那种一旦爱了,就会有所期许,就会想要和你有结果的人,你要是有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趁早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顾言忱双手握着她的肩膀,高高大大的个子,将她禁锢在自己和车之间,显得莫晓格外娇小。

  莫晓用力挣扎,使劲推搡他,可他却纹丝不动,越想越委屈,终于哭出了声,“顾言忱,你这个混蛋,太欺负人了!”

  顾言忱嘴角弯了一下,手下移箍住她的腰肢,脸对着姑娘湿漉漉的小脸贴上去,将她摁在车上用力亲。

  细雨蒙蒙,漫天一片泛白,如烟如雾,缠缠绵绵。雨水从顾言忱的头发上往下掉,凉丝丝落在脸上、鼻梁上、唇上,顺着面颊滑进嘴里,而唇舌间的火热已被翻搅得天翻地覆。

  在男人如此急切、霸道的攻势下,莫晓全无反抗能力,所有的不满抱怨被碾碎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小猫一样含混的呜咽抗议声。

  顾言忱拉开车门,自己连带着姑娘一起抱着坐了进去,车上的干燥温暖让莫晓颤了一下,男人身上湿透,衬衫下散发出的灼热与她紧紧相贴。

  嘴上也没有放过她,反而比方才更深入、更强势地吻着她,一只手掌托着他的后脑,微侧脸错开鼻尖,方便他完全地侵占,辗转吸吮。

  如此冗长的吻烧尽了肺腑的空气,车厢内只有隐隐浅淡的路灯透进来,却足以迷乱动人。

  炽热的吻后,莫晓蜷缩在顾言忱胸口,唇上还有点麻,两人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都是凉的,却敌不过相贴的肌肤传递来的热度,还有他抑制着胸膛的剧烈起伏,也毫厘不差地传递到她身上。

  一触即燃。

  过了许久,顾言忱手探到后座拿了一条浴巾回来,擦干她脸上残留的水珠,又擦了擦她湿淋淋的长发,最后用浴巾裹着她。

  捧着她的脸,无奈笑了笑,低声说:“从来没有什么青梅,你才是我心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莫晓听到这一段直白露骨的表白,整颗心都在颤颤不稳地悸动,鼻头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

  顾言忱叹了口气,在她的眼睑上亲了亲,“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哭。”

  莫晓咬着唇里的嫩肉,心里泛起丝丝甜意,也有实实在在的窘迫,刚才那个矫情的要死,闹情绪的人是她吗?

  心里是相信他的,可想到在剧组里白天听到的话,又气哼哼地说:“有人说在你的房间看到了高跟鞋,是什么狐狸精的,老实交待!”

  顾言忱低声笑,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我想也知道是哪个狐狸精的,魂都被她勾走了。”咬了下莫晓的唇,“你说,这只狐狸精要怎么罚?”

  莫晓这才想起自己曾落了高跟鞋在他车上,还是两双......

  顾言忱不再难为她,用浴巾将她裹紧了一点,“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你去哪?”莫晓揪着他的袖子问。

  顾言忱和她鼻尖相抵,轻啄了下她的唇,“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去我家,嗯?。”

  话里暗示的意味明显,莫晓在光线暗淡的车厢里悄悄地面红耳赤,下意识手上用力,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