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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1 / 2)





  贺云开道:“朕研究过,服避子汤最有效,但也非万无一失。”

  谢韫舜冷静说道:“纵欲伤身,皇上应该把精力放在有意义的事上。”

  “比如?”贺云开好整以暇。

  “一些修身养性的事。”谢韫舜说罢,便觉得所言无益。

  贺云开道:“朕没有元惟那么有修行。”

  谢韫舜不禁发现,他以前称呼元惟都是皇长兄,最近都是称呼元惟,为何?

  贺云开饮了口避子汤,道:“温度可以了,皇后决心要喝?”

  谢韫舜当然要喝,当前形势不利于怀胎。她接过汤碗,浅尝了尝,便一饮而尽。

  贺云开深深的看着她,俯首去吻她唇角的汤汁。

  谢韫舜漫不经心的闪开了,道:“请吩咐臣妾的侍女备小轿,臣妾回祥凤宫。”

  贺云开不放弃的追着吻上,她颤了颤,没动,他轻柔的吻她的唇角,边吻边低语道:“皇后别走,留这就寝,朕去送新被单给元惟,归来后睡在屏风外的榻上,不打扰皇后歇息。”

  谢韫舜道:“不用如此。”

  贺云开温言道:“留在朕这里休养,后日清早朕送你出城。”

  随即,贺云开走出了寝宫,在皎洁的月光下,来到了贺元惟的独院。

  贺元惟正端坐在窗边灯下翻阅古籍,沉稳而尊贵,坐在简陋的室内,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场。

  贺云开寂然的站在窗外,抿嘴一笑,平和说道:“朕想对她说,在你床上进入她的人是你,你情不自禁的趁机在朕到达之前……”

  “她不会相信。”贺元惟神态沉着。

  贺云开道:“她确实不会相信,在她心目中,你是她最信任的正人君子。”

  贺元惟继续翻阅古籍。

  贺云开看了眼床上尚未换去的床单,把新床单递进去,邪恶的问:“坐视不管的感觉如何?”

  贺元惟语声沉静:“痛心。”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朕不介意你疼惜她。”

  贺元惟沉声道:“她是我的挚友。”

  贺云开笑而不语。

  贺元惟道:“我亦是她的挚友。”

  贺云开笑了笑,转而认真的道:“像上次一样,皇兄帮忙写封信件让颜留带着,朕安排颜留明日启程,先去垠口探路。”

  贺元惟料到他会来要信件,已经提前准备,把信件递给了他。

  贺云开慢慢拆开看着,看后便收起,道:“朕知道你们去垠口的目的,朕恰好有两个合适的人选,需要皇兄帮忙推荐给皇后,让二人委以重任。”

  “皇上知道?”贺元惟已经发现了他的深不可测,他表面是个温厚的傀儡,实则有自己的能耐和心腹。

  “可想而知的知道。”贺云开语声平静。

  贺元惟沉稳的道:“只要人选合适,我就推荐。”

  “必然合适。”贺云开看了看夜色,去见一人的时辰到了,转身便走,道:“朕改日再跟皇兄详谈。”

  贺元惟有一事不明的确认问道:“近日,接连有数位皇宫禁军的统领失事,跟皇上有关?”

  “有关。”贺云开脚步未停。

  第34章 忌认真

  晌午,春暖艳阳下,谢韫舜一袭水红色裙裳,披着富丽兰花图的斗篷,脖颈轻系丝巾遮住红痕,款步走出乾龙宫的寝宫,整装待发,前往垠口。

  贺云开在殿外等着,窈窕身姿映入眼帘时,他温煦的眼神漾着柔光,迎过去,靠近她身边,旁若无人的揽着她纤细腰际,往怀里拥入,温言道:“皇后是否发现,我们大婚之后,聚少离多。”

  被他拥抱在怀,谢韫舜心慌的一暼,侍女太监们虽然垂首,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举动不雅,轻挣扎下,道:“是的。”

  贺云开知道她的矜持,顺势的松开她,温和道:“能不能再缓两日出行?”

  “宜早不宜缓。”谢韫舜冷静道:“臣妾需在春分前回宫。”

  “谢远川为皇后备马车了吗?”贺云开语声关怀道:“皇后身子的不适尚在缓和,先乘几日马车,待身子不觉不适了再骑马。”

  谢韫舜轻抬眼看他,身子着实还有不适,听着他的话,难免有点奇怪的感觉,他不知节制的放纵,使她承受着难以承受的近乎重塑的摧残,身子的不适感至少需要三五日,他是心知肚明的?

  “朕明知皇后今日远行,前日让皇后筋疲力尽,使皇后浑身酸痛,是朕不好。”贺云开温存视之,真诚无比。

  话已至此,事已至此,谢韫舜不想再细究,更何况是私密的夫妻事,清醒道:“皇上是时候送臣妾出城了。”

  二人乘着小轿,一前一后的去往宫门出宫。

  沿途中,宫女太监们纷纷恭敬的行礼,难免带着一种诧异,帝后极少同行,这是去哪儿?有太后的准许吗?

  他们到了宫门前,值守的禁军统领上前,魁梧有力,恭敬的行礼道:“卑职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贺云开示意平身,平和的道:“打开宫门,朕与皇后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