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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1 / 2)





  他的动作很轻很快,下床捞起手机,不知道什么原因手机被静了音,不过这都不是他所关心的。

  看着来电显示上不断跳跃的一个军字,脑中飞快的闪过她扶着那个人的样子,还有方才可气的错认。

  他的抿着嘴,暗涌情/欲的眼底掠过丝丝凉意。

  按下接听,同时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重新压上床上待宰的猎物,开始撕扯她颈间碍眼的丝巾,还有将她包裹出傲人曲线的裙子。

  他的动作太粗鲁了,钟翘甚至感觉到并不愉快的痛感,可她的痛呼声只引的那人变本加厉。

  她听见布帛裂开的撕拉声,心口一跳,死死拽住裙子怒叱:“轻点!裙子贵着呢!”

  “我给你买,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戚承失了理智,余光瞥见已经被对方挂断的手机,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繁花褪尽,只留一片亮眼的莹白,巍颤颤的,看的他心都飘了起来。

  他的动作又突然变得轻盈起来,像是拆开了期待已久礼盒,虔诚的注视着心爱的宝贝,想护在怀中,又怕伤了她、痛了她。

  他在她身上落下细密的吻,又轻又柔,带着薄茧的指腹又极具侵略,对她爱不释手。

  钟翘难耐的弓起身子,纤颈长伸,乌发已经被香汗沾湿,又不受控的发出浅浅的低/吟,让本就难以自持的人,粗喘着在娇嫩的肌肤上宣示般留下自己灼热的印记。

  细白的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戚承额角的青筋暴起,嗓子眼儿又干又痒,再也忍不住的就想往前冲。

  可临门一脚他却突然又急急停住。

  “怎么了?”钟翘没等到预期而来的欢愉,小声的问他。

  “没东西。”戚承有些懊恼。

  钟翘扯下蒙在眼上的领带,冷不丁对上他,不自觉的红了脸,窘促不已。她别开脸,趴在床沿,在床头柜里翻找着酒店里的东西。

  她将小盒子扔给他,拉着被子一角遮在身上不去看他。

  戚承拆了盒子,戴上,可没一会儿又马上摘下,泄气的说:“不行,太小了。”

  钟翘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加上自己这又是荒了两年,哪儿甘心在现在刹车,她转回脑袋,自己找了一个拆开,不管不顾的就要自己给他戴上:“将就下吧。”

  戚承握住她作乱的手,耷拉着宽厚的双肩,眼眸氤氲的雾气一般,看上去可怜巴巴:

  “我疼~”

  第82章 不笑

  大概是今天整晚见多了戚承冷峻成熟的模样, 这会儿突然见他这样可怜兮兮的,就跟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似的,钟翘的一颗心反而躁动了起来, 扔了手里的东西, 就拉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带。

  戚承被她的动作一惊,可她的力气再大, 哪儿能和身强体壮的男人相比。他巍然不动,就是不让她得逞, 钟翘还以为他是故意使坏, 双腿更紧的缠着他, 白蛇似的扭着腰,好不妖娆。

  “不行,没东西,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虽然说得抗拒的话,但他低哑的声音无不透露着他同样难耐的内心。

  可钟翘听了这话却不为所动,酒精和被撩/拨的情/欲已经全然占据了她的理智。

  “没关系的,我一直有在吃药, 不会怀孕的。”她倒不是昏了头骗他,这一年多她的确有一直在吃长期避孕药。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冷下几分,冷气像是淬了冰似的从空调出风口呼呼往外吹, 原本燥热的小人瑟缩了下肩膀,却毫无察觉的往身上那个人贴,企图寻找更多的暖源。

  戚承浑身发僵,双手撑在她身侧, 任由她贴着自己。他的眼神毫无温度,顶着她漆黑的发顶出神。

  她为什么要吃药?

  所以,她是有男朋友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团,比今天在机场认出她的时候还要烦躁百倍千倍,重逢的喜悦在这一刻想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凉水,荡然无存。

  他应该推开她的,推的远远的,再像今天白天那样,冷冷的扭过头不去看她,或者他还可以怒目斥责她,斥责她的不忠。

  但他怎么舍得,这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近一千个日夜的人,叫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钟翘见他老僧入定一般僵在那里,心里隐隐有些沮丧,还以为是自己魅力不足,更是卯足了劲儿的用自己磨蹭着他,一双含春的眼水波粼粼的看着她,声如夜莺,娇滴滴的勾着人。

  “小承哥哥~你快点啊~”

  戚承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绷断,他眼一红,拉开她的腿,探手而下。

  他的面上是凄苦的笑,动作温柔,轻声的哄着她:“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说大话的人,言出必行,钟翘松开搂着他脖子的双臂,瘫软在大床上,连意识都渐渐模糊……

  两瓣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边,却要吻不吻,

  攀顶而来的欢愉在她脑中炸出一片白光,柔软的身体猛然颤,细腰往上挺起,像是拉满的长弓,弧度完美。

  尖锐的娇/吟声随着她的身躯挺起又重重落下,房间里只有两道粗重不一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再没有别的。

  戚承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下,瞬间又恢复到白天清冷的模样,下了床,走向浴室。

  “我去洗洗。”

  洗手间是大片磨砂磨玻璃隔出来的,钟翘的腿还在打颤,可依旧忍不住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打量着玻璃上拿到颀长的身影,还有他手里不停的动作。

  钟翘不懂,怎么可以有人克己成这样,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忍到自己去纾解。

  而一墙之隔的戚承却恨自己不争气,怎么见了她就丢盔卸甲,什么原则底线都不要的往她身边凑。

  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想要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可脑中的理智却告诉他,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甚至身边都已经有人完完全全的替代了他,他不能再那样自私,也不能让她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