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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1 / 2)





  “上次那个酒吧门口嘲笑你的奥迪车那个富二代。”夏南枝实话实说。

  “……”

  夏南枝侧过身让纪依北进屋,问:“你怎么过来了?”

  纪依北把手机扔到桌上:“新闻看到你在医院,问了陆潜过来的。”

  夏南枝疑惑地拿起手机,扫了一眼便忍不住大大翻了个白眼。

  【恋情曝光?打胎?陆潜夏南枝两人深夜乔装去医院被粉丝撞见!】

  “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夏南枝不甚在意的放下手机。

  走进衣帽间挑了几件裙子放在一边,最后挑定一件黑色v领连衣裙,腰间一圈银色的亮片收腰,光彩熠熠,裙摆到膝盖,正好能露出光洁的小腿。

  夏南枝脱了身上单调的睡衣,心里琢磨着以后要去买件性感的睡衣。

  “找我有其他事吗?”夏南枝换好衣服走出来。

  慵懒地抱胸倚在墙上,目光直勾勾看着眼前人,腿稍稍屈起,风光无限,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才刚刚死里逃生。

  “……”

  夏南枝悠闲地看着纪依北抬头时瞬间的怔忪,眯了眯眼。

  “什么毛病。”纪依北迅速恢复平常,移开视线,“就来看看你伤的严不严重,我回去了,以后每天中午来我办公室一趟,我给你换纱布。”

  “好。”夏南枝浅笑,眼里一簇光。

  --

  白骨dna检测出来,的确是李维的尸体。

  一天之间,当年轰动一时的红裙失踪男孩突然变成了男孩意愿自杀与凶手诱杀的案件,媒体争相报道再次引起轩然大波,网友纷纷议论发表自己的猜测,什么巫蛊之术、茅山道术各种都有。

  昨天下午余晓瑶询问了李维父母才知道这些年来被掩盖下来的真相。

  那个装着李维生前用品的木盒最底下,还有两件正适合十岁女孩穿的连衣裙。

  纪依北:“所以说,李维本身就有异装\癖,而且他爸妈本来就知道?”

  余晓瑶点头:“确切的说,李维的性格取向与一般人不同,潜意识中,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生,他父母应该也发现过他穿女装,但是十年前这显然会被大家看作变态,所以他父母那时候不敢告诉警察。”

  “另外李维母亲还说失踪前他还吵着要去海边,但是父母俩工作忙便拒绝了,景城离海边远,郊区的水库——”舒克补充道,“我怀疑是他自己选的自杀地点。”

  纪依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倒在椅背上皱了皱眉。

  如果是这样的话,线索又断了。

  十年前的案子再翻出来重新调查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受害者还很有可能有意自杀,而凶手“仅仅”是帮助他死亡。

  那么犯罪迹象便会大大减少。

  “纪队,另外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两个书包,各种迹象都表明书包以及里面的东西的确都是李维的。”

  “我有一个想法。” 纪依北略一沉凝:“李维父母肯定不能接受他的性格取向,你也说了他还有一些他爸买的男孩玩的玩具,所以我猜测李维和他父母关系冲突很尖锐,这时凶手与他建立了某种情感关系,李维很依赖他也很信任他,那天下课后李维和凶手早就已经约好了见面。”

  纪依北继续说:“那两个书包是李维特地留下的线索,也是给自己和他父母的最后一条活路,如果当时先发现水库的书包,也许就可以活下来。但是他没想到凶手会把水库的书包藏起来。”

  两个书包,一个是在发现白骨后搜寻当地才发现的,藏在石头地下只露出一条肩带,另一个则大剌剌地扔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但是不管猜测是否正确还原当时的情况,但显然都是围绕着李维的猜测,而对凶手却毫无头绪。

  办公室内寂静了一阵,大家面面相觑,不免都觉得黔驴技穷。

  “纪队。”夏南枝推开门,及时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寂静,托着手肘晃了晃手臂,“换药。”

  “你先坐,我去拿纱布。”纪依北颇为镇定,完全将前几天面对夏南枝的慌乱隐藏进去,成了坦坦荡荡的邻家大哥形象。

  夏南枝抽出椅子坐下,余光扫见纪依北桌上的几张现场照片。

  水库泥泞的小道上,周围杂草丛生,一个用钉子钉得严严实实、整整齐齐的木箱,另一张照片上则是打开的木箱,里面是一具白骨。

  夏南枝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脱了拍戏时穿的警服,里边是一件紧身宽领的羊毛衫,很显身材。

  办公室的柜子里就放着医药箱,里面是常用的一些医疗用品。

  刑警破案时常常没日没夜工作好几天,等到破案才休息,他们有时受了点小伤来不及去医院,便自己包扎一下也就罢了。

  纪依北取了纱布、胶带和酒精棉花过来。

  扫了眼夏南枝的衣服,想起她昨晚特地换了的那件裙子,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纪依北拽过她的手臂,想帮她卷起袖子,可这衣服贴身,拉起袖子时难免会扯到伤口。

  夏南枝轻轻缩了一下手臂。

  纪依北食指勾进袖摆,空出两指的大小小心翼翼地把袖子拉上去,没碰到伤口。

  夏南枝忍不住抬眼看他,发现他目不斜视,一副真正的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时间她的坏心思想要溜出来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知道痛还穿这种衣服,早上穿衣服时也痛了吧?”

  纪依北用指甲推开胶带,取下那块绷带丢进垃圾袋里。

  桌子底下,夏南枝腿向前伸,慢悠悠在他脚踝上蹭了蹭,有气无力似的低声说:“当然是有目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