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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1 / 2)





  谭佳人始终不放心,下来停车场找贺九皋,走到阶梯最后一阶,她扶着栏杆,抬眸与贺九皋投来的惊喜目光相遇。

  贺九皋喜孜孜问:“你来找我?”

  谭佳人笑,“对,我还以为你迷路了。”

  说完,她转身带路,阶梯狭窄,仅容一人,贺九皋随后拾阶而上,视野中晃动着白皙的长腿,再往上是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他慌忙垂下眼睛,身为绅士,偷窥女士隐私部位很下流,但要命,仍然能看到她的脚踝和透着淡淡粉色的后脚跟,总不能闭上眼睛吧。

  贺九皋一面心猿意马,一面唾弃自己肤浅低级。

  到达第二层,烧烤摊烟雾缭绕,贺九皋被空中飘散的辣味呛得打了声喷嚏。

  严墨挥手,“快过来,烤串刚上桌,趁热吃。”

  两人一前一后就座,谭佳人戴上一次性手套吃小龙虾。

  贺九皋照学,吃进嘴里,才感觉辣嗓子,不想丢面子,拼命忍住,实在忍不住,端起新鲜的扎啤猛喝一大口。

  谭佳人关切地问:“辣吗?”

  贺九皋摇头,“还好,也没多辣。”

  严墨指着他笑出声来,“你脸都红了,还说不辣”,当着女友和谭佳人的面,毫不留情揭朋友短,“他可是吃英国黑暗料理长大的,体会不到咱们中国饮食文化的精妙之处。”

  贺九皋用纸巾按按嘴角,“我也是中国人好吗。”

  赵夕颜推了严墨一把,“中国人也有不能吃辣的呀。”

  谭佳人拿过菜单,“我给你点不辣的吧。”

  贺九皋拒绝,“已经点的够多了,吃完再说吧。”

  严墨打趣,“你倆还没成一家人呢,就开始替老妹心疼她的钱包了?这才点了多少,我还想来份烤羊腿子。”

  赵夕颜说:“我要份炒酸奶,蓝莓味的,水果加芒果和草莓。”

  谭佳人问:“果仁要吗?”

  赵夕颜挣扎,终于抵不过食欲,点头,“要。”

  谭佳人转头问贺九皋,“你真的没有想点的吗?要不要也来一份烤羊腿,我让师傅加孜然不加辣椒粉。”

  贺九皋看了一眼满桌红彤彤的烤串和麻辣龙虾,轻轻点头,“好的,谢谢。”

  谭佳人找服务员点餐,又追加一份蒜蓉小龙虾。

  贺九皋的目光悄悄追逐谭佳人的身影,打心底觉得她今晚一笑一颦可爱又迷人。

  谭佳人回到座位,贺九皋移开视线,掩饰地喝啤酒。

  不一会儿点的菜陆续端来,赵夕颜捧住炒酸奶,吃了一口,叹息,“好幸福啊。”

  严墨笑她夸张,“有那么好吃吗?”

  赵夕颜说:“拍戏期间要节食,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碳水化物和糖分。”

  贺九皋瞥谭佳人,“你瘦的刚刚好,不用减肥吧?”言下之意,千万别减肥。

  谭佳人说:“我不是明星,不用常年节食,不过也要做运动保持身材,确保衣服一直合身,否则还要增加预算买衣服。”

  严墨调侃,“挺会过日子嘛。”

  贺九皋却听出心酸,不由看向谭佳人。

  谭佳人自嘲地笑笑,“我之前在沈南星手下工作,也是需要置装费的,服务你们这些见多识广的有钱人,不能穿假货,总要有几套拿出手的衣服撑门面吧,所以不能爆瘦也不能爆肥,体重稍微变一点点,衣服立刻不合身。”

  赵夕颜有同感,“我不红的时候,没人赞助服装,需要自费,每次走机场,不能总穿同一套衣服吧,不同的场合,面对镜头需要不同的着装、不同的包包,漫长的无名期,我吃足苦头。’

  严墨搂搂她的肩膀,“我会捧你成为流量花,大红大紫,以前的苦日子让它过去吧。”

  贺九皋也想安慰谭佳人,憋了许久,选择了最实用的方法,“我送你一张calla购物中心的贵宾卡,你拿去消费好了,当季最新款的衣服随便挑。”

  谭佳人愣住,其余两人也愣住。

  严墨盯着贺九皋饶有兴致地说:“你倆到底什么关系,兄妹,还是情人?”

  赵夕颜则冲谭佳人挑挑眉,“你和贺总谈上了?”

  谭佳人把皮球踢给贺九皋,“请贺总回答吧,我们的关系现在有点复杂。”

  贺九皋考虑到母亲,万一她有意重温旧梦,自己和谭佳人的关系确实会变得复杂,不如按兵不动,先观察风向,再调整战略。

  “我们是朋友”,他强调,“非常好的朋友,而且佳琅美术馆的事我欠谭佳人,所以我想补偿她。”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严墨转移注意力,“黄羚到处说你们佳琅美术馆不专业,毁了她的作品展览开幕酒会,倒是优乳集团的郁金替你们说好话,但我觉得还是杜可儿毛病最大,她发疯不分场合,这种女人太可怕了,跟定时炸*弹一样,顾笑同情心过剩,非说杜可儿可怜,依我看,他还没从前女友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碰到同类型的女孩总在她们身上寻找前女友的影子,这不有病吗。”

  赵夕颜和谭佳人同款惊讶脸,“前女友,死了?”

  这件事贺九皋清楚,他缓声道:“顾笑的前女友和他是同学,很优秀的一个女孩,虽然家境清寒,但靠出色的成绩拿到国外大学的奖学金,也很有自尊,从不接受顾笑的资助,顾笑不想惹她生气,跟她一起搬到廉价公寓,后来女孩遭遇枪击,没挺过来,死的时候风华正茂,顾笑忘不了她,颓废了一段时间。”

  谭佳人说:“那他大概有代偿心理吧,看到和女友处境类似的女孩,忍不住对她们好,好像这样做能减轻内心深处的自责和愧疚似的。”

  赵夕颜说:“因为他觉得对女友不够好,所以把这份‘好’投注到别的女人身上。”

  严墨啧了声,很不认同,“我倒觉得他前女友很作,顾笑明明住得起高档公寓,为什么非要照顾女友的面子住到暴力街区,那里天天上演枪击案,他要强势一点,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