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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你说的李嫔是李贵嫔?你想要李贵嫔怎么样?”锦瑟直接的问道,就是要李贵嫔的命她眼睛也不眨的。

  “妾只知道,李嫔是左丞相的嫡女,闺名李琴。”

  锦瑟再次看向四月,四月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是想要李贵嫔的命吗?”

  锦瑟说的利索,陆良媛却是吓了一跳,猛的抬头看向锦瑟。

  锦瑟皱眉又问了一遍,陆良媛见白苏连翘四月都没变脸色,安下心道:“妾不敢奢求娘娘帮妾至此,妾只愿沉冤得雪,妾死不足惜,只是可怜妾的母亲父亲还有妹妹,希望娘娘帮妾救救妹妹,娘娘大恩,妾愿意来世结草衔环已报。”

  锦瑟只听重点,道:“你想要救你妹妹?还有恢复清白?”

  “还有请娘娘帮帮妾被流放边疆的母亲和父亲。”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的你的清白?你的妹妹在哪?”

  “妾并没有推李嫔,当时是她自己故意倒向妾的,妾的贴身宫女可以作证!”陆良媛说到这证据激动起来。

  谋害皇嗣,即便是谋害皇嗣未遂也是株连全族的大罪,可怜她的父亲和母亲受她连累流放边疆,还有她可怜的妹妹因为貌美被送进了乐舞坊,想到里面的女人的下场,陆良媛就是一阵心痛,只是可恨皇上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她就定了她罪。

  “妾妹妹在乐舞坊,还望娘娘把妾的妹妹从里面带出来安顿好。”

  “陆良媛的贴身宫女已经在几个月前染病身亡了。”这次不等锦瑟看过来,四月就说道。

  陆良媛的表情瞬间变得似哭非哭,好像生机从她身上全都抽走了似的,嘴里念念道:“我就知道,她根本不会留下把柄的······”

  锦瑟根本不管她的样子,确认道:“你要恢复清白,要父母平安,要妹妹从乐舞坊里出来?”

  陆良媛呆呆的点点头。

  锦瑟对连翘道:“你去请皇上过来一趟。”

  ☆、第四十九章

  陆良媛到现在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她现在的已经没有证据了,这位宸妃娘娘还请皇上过来干什么?

  锦瑟见她的脚还在滴血,对四月示意,让她把伤药给陆良媛。

  “谢娘娘。”陆良媛感激的冲锦瑟笑了下,可她脸上实在可怖,笑起来看起来有些狰狞,连翘和白苏步不自在的又移了移目光。

  “你的脚·····烫伤的?”锦瑟皱了下眉,看着已经发黑的皮肉。

  “是。”

  “谁弄的?”

  陆良媛低下头去。

  “回娘娘,”四月倒是说道,“冷宫荒凉,里面的太监就想出各种方法来折磨疯了的疯子,其中一种方法就是把铁板烧红,让嫔妃在烧红的铁板上跳舞,因为脚下是滚烫的烙铁,嫔妃只能不停的舞动,根本不能停下来,他们还起了个别名,就叫‘步步生莲’,”说到这,白苏已经满脸厌恶了,锦瑟还是冷着脸,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陆良媛的脚应该就是被这么烫伤的。”

  锦瑟等四月说完,看了眼还垂着头的陆良媛,才对白苏说道:“传本宫的命令,那几个太监通通仗毙。”

  她现在完全是占便宜,随手多做点什么她不介意。

  陆良媛吓了一跳,她现在怎么都不可能重获圣宠,现在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父母安享晚年,让妹妹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要在乐舞坊里当做被千人压的官、妓。

  对于那些太监她不是不恨,但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位主子娘娘会为她出气,虽然这对于她来说打杀几个太监根本不是问题。

  陆良媛是家中的嫡女,他父亲临近中年才得她这个一个女儿,在家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她的父母是少年夫妻,母亲吃糠咽菜把父亲送去进京赶考,父亲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考中做了官也没有纳妾,这也要造成了陆良缘过分的单纯,要不这不会这么容易的被李贵嫔陷害。

  她现在根本没想过是锦瑟是收买人心,当然锦瑟也不是为了安她的心,只觉得这位宸妃娘娘比柔妃娘娘和沈贵妃娘娘好说话多了,在她没证据的情况下,不仅愿意帮助她,还帮她出气,让本来破釜沉舟的陆良媛愧疚一阵阵的涌上来:“娘娘,这块木牌不值得您帮妾这么多·····”

  锦瑟没说话,这种宝物凡人自然不知道价值,不过,陆良媛的话让锦瑟的心情好了点,这么复杂的皇宫难得有这么个善良单纯的姑娘,看着陆良媛已经彻底废掉的脚,锦瑟有些叹息,这个宫里确实最容易牺牲的就是这种人。

  如果不是她自己是修真界人,前两次毒她就逃不过,这让锦瑟更加确定尽快恢复,加紧修炼的决定,她等会应该好好问问青岚栖梧到底什么时候醒来,他说栖梧才可以帮她完全摆脱这种功法的弊端,栖梧现在还在玄冰洞了没有丝毫的变化。

  “等你父母和妹妹被救出来,你准备去哪?”

  陆良媛的厚道让锦瑟难得的多问了句。

  “妾已经是残缺之身,即使免罪妾也无颜留在宫中,只愿一生青灯古佛,只愿今生父亲母亲健康长寿,妹妹平安喜乐。”

  陆良媛想了会儿,慢慢的说道,这也是她此生唯一的出路了。她在冷宫呆了这么久,没被逼疯没有被折磨死还能找个机会出来求救,聪慧机灵自是不用说,对于宫中的残酷也是心灰意冷,没了刚进宫那种羞涩和少女怀春的懵懂,她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伤心地。

  她的本性是善良的,即便经过哪些太监的想方设法的折磨,心里充满了对李贵嫔和那些太监的恨意也难以更改她的本性,在这里,她只会感受的折磨,与其变成那种自己最痛恨的人不如当断即断的离开。

  锦瑟听完她的话,沉思了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缓步往陆良媛走过去,陆良媛不知所措的又站了起来,可脚一着地,就痛的她的脸一阵扭曲。

  锦瑟在陆良媛面前站定,从手腕上退下一个珠串,看起来像是小摊上廉价的饰品,木头珠子串成的珠子,珠子磨得也不圆润,有大有小,胡乱的穿成一串。

  “这个送给你。”

  锦瑟把珠串赛到陆良媛手中,陆良媛手上也有各种各样的伤疤,指肚上海有厚厚的老茧,手背上还有冻疮的痕迹,这不能算是一双美丽的手,锦瑟把珠串放进她手里之后,接着包着她的手握起来。

  “记住,收好。”也许我们还有相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