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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2 / 2)


  谢公公当然知道陛下的意思,只是……“奴才不知,按照荀公子的长相,按理来说不应该籍籍无名才是。”

  他见李钦看着他,继续说道,“只是奴才也有些许猜测,不知准不准。”

  “说。”

  “在这京城之中只有一个荀家,是颍川荀氏的分支。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有可能是出自颍川荀氏。”

  “只是荀氏乃世家大族,其子弟皆有声名,却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

  “你给我查查,”李钦舔了舔嘴角,“这个男人我要了。”

  荀府。

  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正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侍卫:“阿九,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属下不应误了时间,请太子恕罪!”

  荀嘉坐下,摆摆手,“不是你误了时间的问题,你早就准备好的位置,怎会被其他人占了去,对方是何许人也?”

  “……属下不知。”

  “……不知?”

  “今年国子监有名有姓的学子的资料我们基本都有掌握,来京参加恩科的举子资料基本也是齐全,只是没见过这位公子,属下有一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那位公子听口音倒是像鲁地的,看起来花钱也颇为大方。鲁地多豪商,看那公子应该是出自富商之家,您这次去樊楼不就是为了与那富商之子钱富安搭上线么?既然机会已经失去,为什么不与这位公子交好呢?”

  “复国需要钱财支持,钱富安是最佳选择。”

  “谁的钱不是钱啊,太子殿下。”

  荀嘉想到刚才那个小公子那天真的话,打断了阿九,“不必多言。”

  荀舒从门外急匆匆地走来,十五年未见了。

  见到荀嘉,双眼通红,立刻跪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父亲免礼。”荀嘉急忙站起身扶起面前的荀舒,“多年不见,父亲可还安好。”

  荀舒面色淡然,“殿下,礼不可废。”

  “父亲见子,不必行礼。”

  “臣何德何能能当陛下的父亲,私底下还是以臣主相称为好。”

  “父亲当年亡国之时,在反军打进皇宫的前夕,用自己的儿子,将我从皇宫中替换出来,这等大恩大德如同再造父母,如何称不得一声父亲?”

  荀舒闻言,也想到了当时的情况,“陛下您的父亲对臣来说亦君亦友。能在当时情况之下,保住殿下,也是臣子的本分。”

  “莫谈什么本分不本分,若以后本宫可重得这天下,必不会亏待您。”

  “臣只求无愧于心就好,殿下此番回来有何打算。”

  “……安心准备恩科罢了。”

  “荀家定会全力支持殿下。”

  “不必操之过急,一切准备妥当才是。”

  “是。”

  谈完正事荀舒的神色才渐渐放松,“殿下这一去就去了十五年,这十五年在颍川过得如何。”

  “可。父亲不必多虑。”

  当年为了躲避新朝皇帝的追杀,荀舒偷天换日,用自己儿子替换了前朝的皇太子,并让对方以自己儿子的身份回到颍川,成功的保住了皇太子的性命。

  只是这太子当年已经五岁,有不少大臣都见过。荀舒担心有人会认出,就没再让太子进京。

  如今先帝驾崩,才敢让他回来。

  恩科在即,此时倒是一个进入朝堂的好机会。

  各种准备也可以开始了。

  李钦是什么准备也没有,叫了一桌子酒菜,但是这最主要的客人倒走了。

  她拿起一杯眉寿,抿了一口。

  果然是浓厚醇香。

  虽然这次有富商之子钱富安请客,但是大家作为学子,大家还都是比较矜持的。

  只有李钦这一桌,两人叫了樊楼所有拿手的菜,显得颇为显眼。

  正在与众人喝酒的钱富安远远看见有人点了一桌子的酒菜,仔细一看,竟是一个不知名的小鬼头,他语气不善的问周围的人。

  “那个人是国子监的学子么?”

  众人很多也注意到了那里,只是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认识对方。

  那少年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如果是举子,那早就声名远扬了,不可能没人认识。

  但是若说他是国子监学子,在场的学子也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有人笑道,“想必是过来蹭吃蹭喝的吧。”

  “点了那么多菜?这得是何等穷酸之人才能做出来的。”

  钱富安自家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冤大头,听到众人的猜测,他颇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回事不是问问便知么?

  他带着一行人走到李钦桌旁,张口问道:

  “公子可是这回赴京的举子。”

  旁边的谢公公刚想斥其无礼,李钦扬手挡下了他。

  “自然不是。”

  “那公子可是国子监的学子。”

  “那也不是。”

  钱富安听闻,这果然是过来蹭吃蹭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