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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番话让风若能吓的脸都白了,轻轻叫了一声,紧紧搂抱住他,抖颤道:“那咱们就不当这个元帅了。﹛y﹜”(2 / 2)

小宝贝小小的一个人儿,却做出不属于自已的财大气粗模样,林帛纶笑了出声,瞟睇皇甫烟,愉悦调侃:“双儿,烟儿可是有名的才女,你在她面前这么嚣张,下场会很悲催的。”

龙无双很是自信拉过风若能道:“我们有两个,不怕她。”

风若能吓了一大跳,急忙摇手澄清:“我……我不会……不会……”

龙无双信心满满道:“没关系,我教你,诗很好学的,一般都是四排,每排五个字或七个字,根本就不难。”

这话让林帛纶和皇甫烟的笑容卡住,两人茫然对视了一眼,林帛纶有些晕,没好气道:“什么叫每排五字或七字,这是七律和五律。”

“是么?”龙无双第一次听过,有些明白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个名呀。”

白眼一翻,林帛纶懒的和她计较,拉过她戒告道:“好了,夫君就不问你们要去哪里了,但是给我记住了,不可以胡闹,每天都得寄信回家,知道吗?”

“知道了。”龙无双和风若能整齐应喏,左右走到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开开心心往大门外走了出去。

外面马车早就候着了,马车有两辆,一华一简,简车旁边候着两名婢女和一产婆,三人见着夫人与少爷出来了,赶紧上前躬福见唤:“夫人,少爷。”

见到产婆也在,林帛纶就更加安心,走下台阶,笑呵呵对产婆询问:“你叫名字?”

“不敢。”产婆惶恐屈福禀道:“奴婢是北城松街的寡妇,生了七个孩,都长大了。”

听得这话,林帛纶暗里嘀咕,他又没查户口。笑了笑道:“生了七个孩,那你对生孩那可很是熟悉吧。”

“是的,是的。”产婆猛地点头,自豪道:“自身孕到临盆,奴婢都极为熟悉,什么该吃,什么得忌,什么时动,什么时静,那就是武孙教女兵十拿着,少爷放心便是了。”

初初相谈,林帛纶就知产婆天生大嘴巴,不过确实放心了不少。他笑了笑,转看双儿一眼,放心道:“有你照顾双儿生活起居,我是再放心也没有了,只是心里总有些担心,想请问一下你的专业。”

元帅疼爱夫人,而夫人肚里的还是他的第一个孩儿,自然会担心。产婆给人接生过无数,却是从未见过如此疼宠夫人的人,也没见过如此爱谒少爷,自是笑容满面马上应喏:“少爷切勿担心,夫人已有十六了,虽然瘦了些,不过现还在未两月身孕,后面好好调养,定然无碍。”

“那就好,那就好呀。”这番话说到林帛纶的心坎上去了,细看了产婆一番,虽然只是个寻常百姓,然而却深通人情世故,毕竟吃过的盐比自已多,她能猜中自已的心中所担心的事,看来定是见多了,那也证明了不管是古还是今,爱情永远是一样的,为人父的那份喜悦与忧心更没有分别。

林帛纶自认什么都不缺,独缺了这份人情世故,活到老学到老,他点了点头笑问:“那您姓名呢?”

“是。”都忘了少爷前面的话了,产婆急福道:“婢奴夫家姓陈,奴婢唤桂玉。”

闻名,林帛纶笑抱起双拳,和蔼可亲作揖道:“那就我夫人有劳陈大娘了,还希望陈大娘多多担待。”

“不敢,不敢。”陈桂玉大惊,卟通往地里跪了下去,吓的不清道:“奴婢不敢。”

“起来,起来。”呵呵扶起她,林帛纶转身面向既将起程的两名爱妻,拉了拉她们身上的貂衣,后退一步,负手细量她们,但见身段婀娜,亭亭玉立,漂亮与可爱兼并,清灵与娇俏同身,心下无比的自豪,亦是万千满足。

“好了,你们只要在夫君与烟儿成亲前回来就可以,好好的去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惹祸了也别怕,夫君为你们收拾烂摊。”

龙无双和风若能眼泛笑意,齐步上前,一人抱着他一臂,仰着不舍的瞳眸道:“夫君不要担心。”

“不担心那是假的。”搂过她们小肩膀,林帛纶走到车旁,一一把她们抱上了车,微笑摇手拜道:“好了,尽兴的,痛快的,去闯祸吧。”

风若能不舍得,要进车厢,再回头看了他。“夫君你要保重。”

“好啦,若能就放心吧,夫君会过的很好的,说不定……”龙无双对林帛纶作了个鬼脸,揶揄道:“说不定咱们回来时,他又为咱们寻个姐妹。”话落,赶紧拉着风若能往车厢里钻进,莺声急喊:“走啦。”

“驾……”等候的车把式甩起鞭竿,两辆马车同时转起,往前方的道路不急不缓行了去。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皮了。”林帛纶负手站于街中远眺离去车辆,打趣道:“烟儿,自我遇见双儿,头发白了不少,现在把她交给你,要换成白了你的头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