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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1 / 2)





  两人下楼来,便看见芷水规规矩矩躲在赵由之身后,而晓芳,被墨影勾住腰身,动弹不得。

  “赵公子酒量如何?”崇睿一下来便问。

  赵由之不明所以,拱手道,“不知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我大师兄墨影。当年可谓是师兄弟中酒量最好的人,我就是好奇,若是让他与赵公子喝上一回,也不知谁胜谁负。”崇睿不慌不忙的给赵由之下套。

  芷水那般跑下来,赵由之便知道,崇睿定然是抓着芷水与晓芳了,可是他不便过问,总觉得问了会心酸。

  可如今看崇睿这般模样,他忽然觉得,崇睿真正要报复的人,是默许的他,还有怂恿的墨影两人。

  晓芳一听说要让墨影喝很多酒,便不淡定的站起来,“王爷,您开什么玩笑,墨妖精哪里能喝酒?”

  “为何不能?”崇睿与墨影同时开口。

  晓芳腿一哆嗦,“娘哇,王妃,您给我下毒吧,让我死三天便好!”

  墨影勾起凤眸,妩媚一笑,“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娘的,大清早的,居然遇见一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贱人,真他妈晦气!”被盆景隔断的另一边,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

  晓芳虎躯一震,一双星眸里闪过狡黠的微光。连忙端坐好!

  子衿是见识过墨影的怒气的,那时茴香不过说了一句,墨影便差点杀了她与茴香两人,如今这人只怕……

  子衿不敢看,也不敢想!

  她扭头埋首在崇睿怀中,打算眼不见为净。

  崇睿见芷水不明所以,还等着看好戏。便好心提醒一句,“你最好躲在赵公子怀里,若不然,我保证你一年都无法解除恐惧!”

  听完崇睿的话,芷水未动,赵由之已然用衣袖挡住止水的眼帘,“二小姐。你还是不要看得好!”

  如此同时,墨影出手。

  晓芳见墨影出手,兴奋的直拍手,“你们为何都不看,很好玩的!”

  盆景后面传来一声惨叫,那出口骂墨影的虬髯客冷汗津津的看着墨影,浑身发抖的说。“你,你到底是何人?”

  “勾魂阎君!”墨影说完,便拔出宝剑,刷刷刷的几招之后,那人的衣服便像破布一般的飞离身体,可意外的是,那般锋利的宝剑。那人的身体竟然没受到一丝伤害。

  “你,你可知老子是谁?”那人哪里见过武功这么诡异的人,他看着墨影,忽然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发冷。

  墨影用剑锋挑烂他衣服时,便注意到了他身上有很多类似于令牌的东西,墨影手疾眼快的将那些令牌丢给崇睿,正欲再次出手,却被崇睿叫停。

  “等等,他手里有巡防营的军令!”

  第89章南疆之南

  墨影的剑已然出鞘,便没有收回的可能,他硬生生的转移方向,向那盆盆栽砍去。

  “给他件袍子,带进屋里去审!”崇睿说完,搂住子衿便飞身上楼。

  晓芳见崇睿表情凝重,飞快的接下青影丢过来的袍子,传给墨影之后,墨影随手一捞,便将那已然吓傻的虬髯客带着飞身去了二楼。

  芷水与赵由之皆不会武功,赵由之便扶着芷水快步让楼上走去。

  天字号客房中。

  崇睿冷冷的看着那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虬髯客,凉声问,“你为何会有锦州巡防营的令牌?”

  那人不言不语的看着崇睿,眼神虽然透着一股子畏惧,但毕竟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人,骨气还是有的。

  崇睿也不着急,与墨影相视一笑,那边墨影便出手了,“本公子平生最恨的,便是将我当着女子的人,晓芳儿,为夫可曾让你看见过我将人开膛破肚之后,将他的心挖出来时,那人却还活着,看着自己的心被掏走的感觉?”

  “没有,可我好想看,但是你可不能将人弄死,我这里还有枯骨红颜,我要试试看,我想看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变成一具森森白骨。”晓芳见状,加入了墨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行列。

  子衿倒也罢了,枯骨红颜有多残忍她岂会不知,可芷水听了他们两人的描述后,只觉得翻江倒海,方才吃下去的所有东西都浪费了去。

  她趴在墙角便呕吐了起来。

  那虬髯客原本就被吓得腿发软,见芷水这般一吐,他再也忍不住恐惧,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尿了一裤裆。

  “你,你们到底是谁?”

  崇睿见他孬种,冷冷的退开两步,淡淡的说,“先提问的人应该是我,你却叫我回答,你说可笑不可笑,罢了。大师哥你便动手吧,记得做得赶紧些,我去与店家打招呼,不许他们上来干涉,你可慢慢玩!”

  “不,不要啊,好汉饶命,我说,我全说!”那人哭得鼻涕与眼泪齐飞,哪里还有半分傲骨?

  崇睿淡淡的把玩着子衿的秀发,冷声说,“还要我求你说么?”

  “大爷,我是个江湖小偷,这些令牌是一个神秘人让我偷的,他说我只要能偷到这些令牌,便给我五千两黄金,让我从此归隐江湖。”他哪里想得到,会被这活阎王给怼上?

  “是何人?他打算如何与你交易?他可曾见过你?”崇睿立刻甩了三个关键的问题给那虬髯客。

  那虬髯客已然被吓傻,崇睿问什么,他自然便会说什么?

  “大爷,那人我也不认识,我虽是锦州城最有名的小偷,可也没有人真正见过我,那人也未曾见过我,只是隔着一堵墙与我交易的,说是我拿到令牌并放假令牌在他们身上,便带着令牌去春香楼的天字号雅间,将令牌放在那处,银票他会放在矮柜中,我只管取了银票,交了货便可以离开。”

  “他可有说为何要这么多令牌?”崇睿问。

  那虬髯客甩头,“我虽是小偷,可盗亦有道,我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办事,哪里会问别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