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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多了个师父

第一百零五章多了个师父

瑞阳皇帝说:“大家都免礼吧,朕要去太庙祈福,闲杂人员都请靠后。”

众人都靠后,瑞阳皇帝独自一人进入太庙。他要做的事情依然是向着列祖列宗的像祈祷,由于很多侍卫都在,所以外面没人敢偷听。

瑞阳皇帝跪在地上,对着列祖列宗说:“各位列祖列宗,今天是咱们自然国太子册封的大好日子,恳求列祖列宗助佑今天的太子册封典礼顺利完成。也恳求列祖列宗让野种明共正不要回来,让他死在西山国,一个不属于我且属于敌人的儿子差点要今天成为太子,这样的野种我怎能会让他继承王位呢?我两个儿子中,有一个是野种,现在我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小儿子明共行身上了,虽然按照祖上的规矩,必须由年满十八岁的皇子才可以有资格册封为太子,但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骨肉,除了他以外我已经别无他法,希望列祖列宗让今天册立明共行的计划成功,不要受到任何人的反对。那个安王府的书童原来竟然是我亲儿子,希望列祖列宗让我早日找到他,早日与他相认相聚,他就是我日后的皇位继承人。”

瑞阳皇帝祈祷完毕后,打开太庙的门走出去。他站在门口,盯着朱无舜,说:“朱太医进来一下,朕有要事。”

朱无舜随即走近太庙,很多人都啧啧称奇,都认为,朱太医平时是一个闲云野鹤,不经常在朝廷里,但这次太子册封典礼怎么频频在皇宫内出现,而且似乎很受皇上重用呢!

朱无舜进了太庙,瑞阳皇帝便赶紧又给朱无舜下跪:“师叔,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朱无舜说:“哦,说吧,什么事?”

瑞阳皇帝便把顺妃接近西山国国师为了杀死明共正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朱无舜。

朱无舜听到后感觉吃惊,那顺妃可是他的老姘头,怎能以身试险?他冷冷的看着瑞阳皇帝,本想大发雷霆,但为了避免让外面的众人听到,便悄声说:“谁让你做的这样的决定,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你简直把我当成了空气,已经办妥了再和我说有什么意思?”

瑞阳皇帝心中说:“朕是一国之君,你这老匹夫算什么东西?这件事情,老子凭什么跟你说?”但嘴上装出笑容说:“哦,是的,我不该不和师叔商量一下的,下次再做这种决定之前,我一定会和师叔商量。”

朱无舜扭着瑞阳皇帝的耳朵,骂道:“混帐东西,我说的不光是商量的事情,这个计划我根本就不同意。”

瑞阳皇帝诧异的说:“为什么?师叔,我觉得这个计划很妙,就算失败了,也只是让顺妃那个贱人做替死鬼。”

朱无舜眼中似乎喷出了火,他咬牙切齿的说:“这么说,昨晚你出现在顺妃的房间里就是已经有了计划的?”

瑞阳皇帝说:“对呀,师叔。”

朱无舜使劲拧着瑞阳皇帝的耳朵,骂道:“你这个孽畜,我绝对不允许你让顺妃做出这样的牺牲。”

瑞阳皇帝说:“师叔,这是为何?为了成就大事,牺牲一个卑贱的妃子岂不是顺理成章?”

朱无舜说:“混帐,我说不行就不行。”

瑞阳皇帝为难的说:“可是,我已经安排顺妃在四更天时去找西山国国师了。”

朱无舜指着瑞阳皇帝,气急败坏的说:“你……你……我要被你气死了。”

瑞阳皇帝诧异的说:“师叔为何要维护一个卑贱的女人?”

朱无舜冷冷的说:“总之,我就是不许,你不要忘了,如果没有水晶堡,你怎么会这样顺利的做上皇帝!”他心中同时也在思考如何营救顺妃。

沉默了一会,朱无舜说:“混帐玩意,快滚起来,出去做你的皇帝吧!大家都等着你去参加大典呢!”

瑞阳皇帝赶紧起来,唯唯诺诺的说道:“哦,师叔说的是。”

参加太子册封大典的客房内,随着天色逐渐的变亮,前来参礼的客人也陆续起床,宋天起床的时候,发现杨火陌已经起来,杨火陌独自一人坐着桌子旁,手中握着一张画像出神的看着。宋天从被窝中爬出来,他看杨火陌在对着画像观看,心中满是好奇,便忍不住看了一眼,宋天揉揉眼睛,仔细一看那画像上是一个女子的画像,而宋天又仔细一看,那画中的女子不正是段章连的母亲吗?

宋天喊了声:“杨大侠。”

杨火陌没有听到,宋天又喊了声,杨火陌身子一抖动,方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看宋天,说:“哦,你醒了?”

宋天嗯了一声,问:“杨大侠,你为何会有段章连母亲的画像?”

杨火陌一愣,随即说:“哦,这是段章连的母亲?我可不认识,只是一个画画的朋友送给你的,至于是谁我可不知道。”

宋天觉得杨火陌没有说实话,但见杨火陌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也不再多问。

杨火陌说:“我觉得一会儿你还是要涂抹上我的药吧。以便掩人耳目,你就受一下委屈吧。”

宋天答应说:“好呀,其实就是杨大侠你不说,我还想求你呢。皇帝肯定要杀我,我怎么可以轻易露面呢?死我不怕,但我不甘心,我还有很多牵挂的人没找到呢。”

杨火陌笑了,说:“对,绝不能让狗皇帝得逞。好好活,做大事。”

宋天见杨火陌笑顿时觉得有点不自然,他和杨火陌接触时候虽然不长,但对方给他的感觉是不苟言笑,所以,他刚才这一笑,让宋天感觉温暖了很多。

杨火陌又问:“你是腊月的生日吧!”

宋天说:“对呀,再过七八天就是我十八岁生日了,咦,杨大侠,你怎么知道?”

杨火陌说:“我猜的,因为我跟腊月出生的人在一起,总觉得舒坦。”

宋天哦了一声。

外面响起了敲钟的声音,杨火陌说:“好,赶紧抹抹脸去吃饭吧,药就在你枕边。”然后自己也将画像叠起来,并小心翼翼的装在衣袖中。

宋天去开始用药抹脸,杨火陌的心思早已经飞到了十八年前。

那天,他在一个桃园里见到了心仪的女子,那女子穿着红衣,正在摘桃花,她的身边是一个另一个女子,身穿蓝衣服。

穿蓝衣服的女子对摘桃子的红衣女子说:“姐姐,你看呀,杨侍卫又偷偷的跑来看你了。”

那红衣女子的俏脸回过头,看到了躲在十多米处的一个桃树下的男子,遂对蓝衣女子说:“爱瑰,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红衣女子朝那男子走去,男子看到红衣女子走过来,紧张又紧张,直到那红衣女子走近,一股芳香浸入男子的鼻孔中,红衣女子款款的对男子说:“杨侍卫,你从早晨就跟着我并且跟了一路子了吧。”

男子说:“是的,爱玫,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也不奢望你喜欢我,但我只求能远远的望着你,我就心满意足。”

红衣女子悠悠的说:“杨侍卫,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天天生活在这种痴情中干嘛?世间有好多好女子。我知道你们都很诧异,我的父母也觉得诧异,就是我为何喜欢比我大那么多岁数的春侍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喜欢他。”

那男子闭着眼睛,紧闭的两眼皮间挤出一抹清泪,然后又睁开眼睛,问了红衣女子一句:“假如你从来没有遇见过春色限大哥,你会不会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