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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1 / 2)





  谢越柏低头贴住她的额头。

  于真真:“谢谢你。”

  谢越柏:“谢谢我什么?”

  于真真:“谢谢这两个月你无微不至地包容我和照顾我。”

  谢越柏:“你不认为那是种禁锢吗?”

  于真真:“现在不认为了。”

  谢越柏:“如果你不爱我,你是不是就会认为这是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于真真想了想点头:是。

  谢越柏却笑了,垂下眼,伸手抚摸她的脸。

  ——你终于爱我了,真真。

  于真真:“许个心愿吧?”

  谢越柏:“不用,已经实现了。”

  于真真有些吃惊:“这么快?”

  谢越柏:“你还记得今年过年你跟我说什么吗?”

  于真真:“什么?”

  谢越柏:“你说祝你事事顺心。从你说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实现了。”

  于真真垂下眼。

  是那一刻,他发现她可能有点喜欢他的吗?

  还是说,是那一刻,她察觉自己有点喜欢他。

  她想不明白。

  于真真:“我给你许个心愿吧。”

  谢越柏:“好。”

  于真真:“祝你快乐。”

  谢越柏:“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能实现它。”

  他搂紧了她的腰,侧头吻她。

  唇齿交缠,气息仍旧灼热。

  今天是第三次了。

  大大超过他们两天亲一次的计划表。

  不过,算了……不管了。

  于真真也回亲了他。

  恋爱究竟是什么呢?

  大概就是一个人终于放心允许另一个人对自己为所欲为吧。

  晚上八点,谢越柏送她回去。

  分开的时候又亲了一次。

  她数了数,一天四次,也是够厉害了。

  下次不能让他越界了。

  可她担心的不再是谢越柏能不能忍住,是自己能不能防住?

  柳燕说的对,恋爱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它对她最大的魅力不在于患得患失,而是一场攻城略地的游戏,你会失去或者加固某些界线,可抵抗和信任的过程让人快乐——没有人可以带着一身周全从爱情里逃出。

  刚回到家,老妈拿了一封信过来:“涂白给你的。”

  于真真愣了下,她有多久没想起涂白了?

  走回房中,打开台灯,拆开信封,坐下。

  涂白的信不长,就一页纸,写他在学校很好,谢越柏外公也非常照顾他,目前他跟在他学习工笔画和版画,他觉得很有意思,他甚至想去当谢越柏外公的徒弟。

  于真真微笑着看完,真好。

  抬起头,那只长耳朵的兔子还放置在她的书桌上。

  于真真把信纸放到一边,交叠手臂趴在桌上,转头看着信纸跳起的角。

  要是她知道他跟谢越柏在一起,会替她感到快乐吗?会祝福她吗?

  她想,应该会的吧。

  第二天还是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