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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1 / 2)





  帝王用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视了殿内众人一眼,最终缓缓归于眼前女子亮晶晶的双眸之上,下一刻,帝王放软了声音,眼眸中只剩温情:“意意乖,朕也喜欢你。”

  全然没有注意到低着头的满殿宫人瞬间睁大,不可置信的双眼。

  2温流意恢复记忆后,惶然地要逃离谢暄朝身边。

  谢暄朝虚扣住她的脖子,修长手指在她唇尖滑过,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藏着嗜血的气息:“意意,你每走一步,朕便叫人往谢元珏身上割一刀。”

  “你,你……骗人。”温流意颤抖着说。

  谢暄朝阴鸷妖冶地笑了,笑容中带着扭曲的温柔:“意意,朕从不对你说谎的,你忘了吗?”

  正如朕十岁那年便说要娶了你,没人相信这句话,可如今,你不照样成了朕的妻。

  成烈帝狠戾冷酷,无坚不摧,一生立下无数丰功伟绩,也只有温流意,能在他的心上肆意践踏后轻飘飘地来一句:“我心悦的从来都不是你。”

  1v1,sc,男主极度深情,文案已存档

  第75章 惊扰

  很快有宫人抬着一缸冰块进来,依次往书房四角的冰鉴里添加冰块。

  一大堆冰块的加入,让本来就十分凉爽的书房更添上了一股寒意。

  程海站的位置离其中一个冰鉴的位置十分近,一阵冷气飘过,他忍不住全身抖了抖。

  然后他偷偷地瞥了一眼太子,发现他鬓角的薄汗消退了一些,心中想到,殿下方才看来是真觉得燥热。

  程海按部就班地将接下来的事情禀报完后,就打算行礼告退。

  太子忽然出声道:“不必多礼,退下吧。”

  程海听到殿下的话,连忙收起了行了一半的礼,快速地抬步离去了。

  并非是他无礼,而是他从方才太子的言语中听到了清晰的不耐烦以及催促,而不是表面上让他不用行礼的客套话。

  出了殿门后,他仔细地想了想自己在殿内的所有举止和言语,发现并没有不妥当之处,那么,殿下为什么会对他语气不悦呢?

  程海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究竟出来,最后只能心里感叹道,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就算是储君,也是一头不容小觑的猛虎。

  至于真实的原因,怕是程海永远都想不出来了。

  程海离去后,端敬殿书房的门重新被紧紧闭上,里面悄无声息,安静得好似没有人在内一样。

  赵际拿着拂尘守在书房门不远处,表面神色如常,内心却也泛起了疑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太子妃娘娘应当还在书房里,怎么过了这半晌,书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太子妃娘娘大老远跑来,就一句话都不说,坐在旁边干看着太子处理政务吗?

  赵际想起他们这几天如胶似漆的样子,总觉得有点不太可能。

  赵际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西洋钟,现在的时辰已经快午时了,往常这个时间,正是给殿下换茶的时候。

  太子处理政务时,常常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时间长了中间难免口渴,赵际就经常为太子案上的茶壶换上新茶,重新斟水,再倒上一杯,给殿下润喉。

  赵际在书房门前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推门进去了。

  打开房门,他看见太子正坐在案前,腰背挺得笔直,只是脸上有些微微的红潮和薄汗。

  赵际忍不住心里想到,难道方才加的冰块不够,殿下又感觉热了?

  太子妃娘娘正以面对着太子的方向坐在太子殿下的腿上,从赵际这边看去,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此时的太子妃正低头伏在太子的左肩上,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太子的面前,倒掉茶壶中的残渣。

  走得近了,赵际发现太子妃的身体微有些起伏,他低头拿新茶饼的时候,偶尔看到了太子箍在太子妃腰间的手,似乎是这双手带得太子妃的身体在动。

  当他把新茶叶放好,准备提起水壶斟水的时候,太子沙哑着声音开口:“你小声点,莫要惊扰了太子妃。”

  赵际朝太子看去,立马福至心灵:“是的,殿下。”

  这倒是与他方才的猜测吻合了,太子妃果然是睡着了,应当是看殿下处理政务看得久了,便无聊得发困睡了过去。

  他心中暗想道,太子还真是宠爱太子妃,见她睡着了,也不舍得把她放到一旁的软榻,非要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看着她一边处理政务。

  听了太子的吩咐后,他倒水的动作刻意放轻了许多,就连斟水的时候,都放缓了水流的速度,生怕扰了太子妃的好眠。

  一壶新茶缓缓地晕开,茶叶在其中慢慢地舒展,赵际想起太子方才略有些沙哑的声音,猜测殿下应当是长时间没润喉,这才哑了嗓子。

  当即便决定等茶水泡好之后,为殿下亲自斟上一杯奉上去,再告退。

  不知道是不是他方才倒水时发出的水流声到底惊醒了太子妃,只见太子妃靠在太子肩膀上的头微微动了动,发髻上插着的精致珠钗上面的珠串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

  然后赵际见到太子殿下在太子妃耳边安抚了几句,将她往上搂起,又重新调整了下姿势,在大腿上寻了个舒服位置将她放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太子的手长时间搂在太子妃腰间不动,有些发麻,以致于将她放下来的时候没能托住她全身的重量,让她稍微有些重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赵际听到太子妃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似乎不满地咬住了太子的肩头。

  他正准备低头,不敢将自家主子受挫的模样看在眼里,却没想到,太子并不避讳地抬眼向他看来:“刚刚估计是将她吵醒了,此时正不满着呢。”

  赵际当即有些惊慌地请罪道:“殿下恕罪,是奴才动作不慎,发出声音,吵醒了太子妃。”

  太子倒是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无妨,这不是你的错,太子妃睡久了,差不多也要醒了。”